声。
不会真对我有想法吧一只鸚鵡
不不不,【色慾】力量的影响来自於欲望.
但他是勇者誒,真的会被影响吗
奎恩在椅子上像尊佛像一样坐了十分钟,才缓过来说道:“.开始吧。跟上去看看他有没有同伴。”
於是鸚鵡抬起半边翅膀,像害怕打针一样別过头不敢看。
“.轻一点。”
奎恩挑了根顺眼的羽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了下来。
“嚶”
雨宫寧寧娇呼一声,奎恩又要蹺二郎腿了。
“你別怪叫啊——”
“很痛誒!!”她的声音莫名娇羞。
甚至有一点莫名的期待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奎恩直接开始背文言文让大脑清醒。
果不其然,效果好极了,没背一半语文老师那张绝经般的臭脸拿著铁尺令他昏昏欲睡,信誉全无。
“该怎么操作”奎恩问。
俩人的计划很简单。
抓个深渊超凡者,拷打一番,询问离开第四层的方法。
能问出多一些有关深渊的信息更好。
而然谨慎起见,在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少深渊超凡者藏著,他们实力如何,彼此之间是否有联繫的情况下,必须先收集情报。
在模仿地球的深渊世界中,加之有【刺客】的偽装能力,奎恩有自信能瞒过所有异世界的人。
果不其然,在深渊法律的束缚下,那傢伙虽然怀疑自己,却根本不敢动手。
深渊超凡者於深渊中究竟在做些什么,千年来一直是个谜。奎恩不相信他们扮演成地球人后,在这虚幻的世界中玩过家家。
他们在深渊中遵守法律,扮演角色,一定是为了什么。
而且大概率与地球有著千丝万缕的关係。
追踪他的方法,就在於这根羽毛。
“寻常占卜法在潜渊层不好用了但用我的羽毛占卜我的羽毛还是勉强能做到。”雨宫寧寧端著嗓子,一本正经问道:“你让他沾上另一根毛的气息没有”
奎恩点头。
“包有气息的。”
“.好。咬手指,放血,跟著我画法阵。”
“放血吗”
“不然呢上哪找能干涉神秘的材料去.超凡者的血勉强能用吧。”
“奥术师的血不行吗”
“.你捨得吗”声音又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奎恩没话说,別搞了姐,一伸一缩要炸了。
他咬完手指,看著沁出的血滴问道:“咋画”
“跟著我。”
鸚鵡在天上飞,手指跟隨其轨跡在桌面上画起线条,一个简易的星象法阵渐渐成型。
这是泰繆兰最明亮的双子星云,无论晴天或阴天,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能看见其星云中闪亮的一角,便由形状推测出另一角的方法。而在占卜领域,常用该双子星的星图绘製法阵,能起寻物、寻人、占命与求缘之效。
奎恩跟著鸚鵡一口气画完,虽然没用多少血,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法阵连个符文都没有啊”
越简约的法阵,使用起来越是耗神耗力。反而越复杂的法阵越能承担施术者的职责,自动化极高,使用起来非常简单。
“你確定我能行”奎恩寻思自己连根魔杖都没有。
“把羽毛放中间,让开。”雨宫寧寧没好气的说。
“嚯嚯,bro懂我的奥术水平。”
奎恩照做,小鸚鵡落在法阵前段,喙子与血之法阵相触。
房间的灯忽然一闪。
空调明明没有开,却有风流过,比加了氟利昂的冷气还要刺骨。
桌上的檯灯传来嘶嘶电流声,两个世界绝不相容的法则在此碰撞,当房间彻底黑下来的这一刻,奎恩忽然有了种恍惚的感觉——
又懒又爱摸鱼,总爱逗弄自己,看起来不太靠谱,性格像七月山城的天一样阴晴无常的小魔女.
不需要念咒,哪怕这里是没有一丝玛纳、无法沟通灵界、干扰如雷云般的潜渊层,哪怕没有魔杖,哪怕她变成了一只鸚鵡.
她也是足以在格林德沃任教的占卜师。
当灯光再次亮起的那一刻,桌面上的血之法阵消失了。
鸚鵡寧寧瘫在床上,而一根纯黑色、末端与虚幻血线相连的羽毛正漂浮在空中,羽毛尖尖指著一个方向。
“咕”
他捧起鸚鵡,动容的说:“卡文迪许同志,你就安心的去,剩下的交给我。”
“.滚吶。”她疲惫的说:“三小时希望能坚持那么久。”
奎恩急忙拿来出城时买的地图,对准方位,隨后沿著羽毛所指方向一条线看去,那不是海港,警察没有去找失窃的虎头奔,这个方位——
奎恩压著地图的手微微一紧。
金来財宾馆。
缉毒行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