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惨叫声与骨骼错位的声响同时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孔雀如同灵猫般穿梭在人群中,高跟鞋精准踩住某个保镖的脚面,趁他吃痛时反手锁住脖颈,膝盖顶在他后心,动作行云流水。
那中年人是个厉害高手,手中的铜烟杆泛着铜锈,显然常年当作兵器使用。
他趁江五狗制住一名高手的空隙,铜烟杆带着破风之声砸向江五狗后脑。
江五狗头也不回,反手如铁钳般扣住烟杆中段,指腹碾过杆身刻着的云纹——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千年前的镔铁长枪。
他反身一脚踹倒中年人,夺过了烟杆。
"这铜疙瘩不错。
江五狗掂量着烟杆,金属的重量让他嘴角咧开露出笑意,竟将烟杆往嘴里送,粗糙的指腹擦过烟嘴处的牙印——那是高斌常年叼咬留下的凹痕,还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别!"我急忙阻止,指尖几乎戳到他手腕,"别人的东西,多恶心,上面全是口水。
话音未落,"咔嚓"一声脆响,江五狗双臂发力,铜烟杆在他掌心断成两截。
"当啷"两声,断杆滚进路边排水沟,撞击水泥壁的声响混着积水声,惊起几只藏匿的蟑螂,它们慌张逃窜时,触须碰到断口处还在发烫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