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过后,第二天起来已经是半中午了。
阿彩阿妙接受了陈重,就是刘梦然有点吃醋。
本来她这个赵敬之关门弟子的身份,配陈重这个乡村小医生,绰绰有余,没想到半道出现这么多竞争对手,陈重从一个乡野村医,摇身一变成了抢手货。
跟阿彩阿妙关系不一样了,但是他们各自代表地方医院,第二天的比赛还要进行。
“陈重小情郎,比赛场上无情侣,我和妹妹不会让你的哦。”阿彩说道。
“尽管放马过来。”陈重笑了笑,把姐妹花抱在怀里腻味了一会,才放她们离开。
最后一天的决赛,成败在此一举,陈重没有忘记他和林菲的赌约,这一战他志在必得。
决赛这天,陈重起了个大早,用冷水冲澡,没有抽烟,把整个人的状态调整到巅峰。
来到比赛场地,陈重见林菲很早就来了,打招呼道:“美女,一个人,你的助手高磊呢?”
陈重左顾右盼,没有看到高磊让人生厌的身影,心情不由的大爽。
“他昨天被人打了,现在已经住院了。”林菲淡淡说道。
陈重心里一乐,看样子赖三那帮混子真害怕他,把高磊收拾了。
林菲冷哼一声又说道:“那个废物,有他没他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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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今天进了决赛,陈重心情不错,以前他在省城上学的时候,就老听同学说去唱k什么的,那会他没钱舍不得去。
现在桃花村后面有座金矿,家里的地种植着春草,李春花还帮他照看着鱼塘,陈重不知不觉间有不少钱。
既然难得来省城,自然要玩够本。
到了地方,陈重开了一个包房,一男三女进去。
刘梦然在大城市长大,唱歌喝酒她都很拿手,同样来自偏远农村的阿彩阿妙开始有点拘谨。
可是几瓶酒下去,阿彩就红着脸跳到桌子上,撩起身上民族服饰的裙角,露出一截白白的像莲藕一样的玉脚,说要给大家跳个舞,还让刘梦然帮她放歌。
旁边的妹妹阿妙抱着个酒瓶子,醉醺醺的直傻笑。
这时,外面有个路过混混看到漂亮的几女,眼睛一亮。
他拉过一个服务生,掏出两百块钱和几片药,低声道:“小子,等会你进去把这药下到他们的酒里。”
“三哥,这样不好吧。”服务生有点害怕。
“想挨打了是吧,现在连我赖三说的话你敢不听?”赖三晃了晃拳头威胁道。
“行,我等会进去放。”
过了一会,服务生进陈重的包房,趁机把药下在了酒里。
陈重今天高兴,开始还没察觉到。
但是看包厢里面的几女俏脸越来越红,樱桃小嘴里不时发出几声动人的低吟声,陈重觉得不对了。
刘梦然跟他有那层关系,酒后放的开了些,倒也说的过去。
但是性格很烈的苗族姐姐阿彩,可不是让人占便宜的主,在火车上那个男人只是摸了一下她,她就敢放虫蛊咬烂那人的肠子。
还有妹妹阿妙,脸红的快滴出水来了,但绝对不是喝酒喝多了那种上脸的红。
陈重越开越不对劲,正想把刘梦然叫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踹开了,进来几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
“哈哈,都中招了啊。”为首那个叫赖三的奸笑道。
陈重皱了皱眉,这都是不怕死的。
“男的打一顿扔出去,女的带走。”赖三美滋滋的抽了口烟,话音刚落一个啤酒瓶就砸在他脸上。
“啊。”赖三发出一声痛叫。
不知道陈重什么时候靠近他的,就在一眨眼的时间,没想到陈重动作这么快,赖三还没来的急反应。
陈重握着酒瓶,抬高手又是一下。
这下瓶子直接在三哥头上开花,砸了个粉碎。
陈重握着碎掉的酒瓶把,抵在赖三脖子上,冷冷说道:“我看谁敢过来,我立马把他脖子割烂。”
赖三手下的混混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穿着土气的小子还挺狠。
“动手,别怕他,他不敢划!”赖三喘息道。
他话刚落,陈重手里的酒瓶把就滑烂了赖三的脖子,疼的赖三直叫唤:“别动手,别动手!他真敢。”
“都过来跪下。”陈重说道。
赖三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眼了。
陈重见他们不动,手里的酒瓶把又往赖三脖子里深入了一点。
“麻了个比,还不跪下,非要老子死在你们这些眼前?”赖三忍着疼破口大骂。
他手下那几个混混赶紧跪了下来。
“我的女人你们也敢打主意?”陈重玩着手里的碎酒瓶把,玩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