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继续画。
现在要是在她身边的人是霍铮，她一准画笔一扔，就过去娇气气的撒娇，然后就能顺理成章去做些别的想做的事情——或者拿起颜料胡乱画一通，反正铅笔肯定是不要的。
大约是心里平静不下来，也或许是林小宛再拾起笔地时候心里带了些小脾气，总之她画的线条越来越凌乱。
在肖晗看来，就是不忍直视了。
肖晗无声叹气，他也能看出来，林小宛对画画其实说不上有多么热爱，最多就是几分兴趣，有一点喜欢。
像他这样对绘画有天然喜爱还有莫名的执着信仰的人，面对林小宛这种不专心的态度，按理来说是应该生气的。
可是他看着女孩子气鼓鼓乱画一通的侧脸，除了无奈，竟然还觉得她这样有点可爱。
他对自己奇异的心里想法摇摇头，最终出声制止她霍霍画作：“好了，不想画我们就早一点下课。”
他这样忽然的一句话，倒是让林小宛拿着笔半天没有动作，也不说继续画，但是也没有就顺势放下，而是保持着画画的姿势，就那样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