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单刀直入，眉眼间透着疏离。

“我怎么看不重要，关键是奶奶您怎么看。”安如夏唇角微扬，十足的恭敬态度。

姜立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椅子扶手，“在我看来，所有事情都不会空穴来风，也就是说外面那些谣言有几分真几分假。”

“说我杀了爷爷是假，想要扳倒封家是真。”安如夏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话道明，“我想要扳倒封家这个念头是在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产生的，爷爷去世之后，这个念头便被彻底打消了。”

姜立自嘲道：“你不过也就十八九岁，竟然想过要扳倒封家，真是不可思议。”

“说到底都是老头子做的孽，你想扳倒封家是在情理之中。”

安如夏哑然失笑，“奶奶其实将大家看得很清楚，有些话只是不愿说罢了。”

“看得清楚又如何？就我现在这个身子骨，哪还有太多精力去管教？”姜立的目光瞥过安如夏，“如今封家的天已经变了，大家都各怀心思，这个家迟早被毁。”

“各怀心思的只有两个人，从他们入手，便可阻止这场变天。”她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