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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有些不可置信的说到:“你这后面不会还有机关吧?“
子婴这一问,燕猛也有些不好意思。一双巨大的手臂不自然的摸了摸毛毛糙糙的头发,说道:“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后面还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到城外的安全处所。”
见子婴还是看着他,燕猛只得继续说道:“密道的另一头是一个野狗窝,我没事便去送点吃的,保证那野狗在安家。”
听到这里,子婴也是服气了,这家伙看上去这么剽悍,怕死的有些过火。
虽然有些无语,但是事还得吩咐。
“祖顺此人你可知道?”子婴开口问道。
“知道,整个咸阳城谁不知道祖顺的大名。若不是因为他的老子是什么郎中令,凭他做的哪些事早就被人大卸八块了。”
燕猛回答道。
“知道就好,你立马安排人把祖顺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收集一下,我有大用。”子婴立马吩咐道。
墨门六阁中的天机阁,便是司掌天下秘闻。遍布在全国的各个据点必须定时将所掌握的消息送到临淄。
让他们去打探一个纨绔子弟的劣迹,自然是轻车熟路。
“巨子稍等。”没曾想子婴说完燕猛便转身来到了石室的内侧,打开一面巨大柜子。
子婴定眼看去,里面并排竖立着七八个长长的书架,燕猛走到里面略一查看,便抱出了约莫十数个竹简。
回到子婴身前。“哗啦”一声把竹简放到地上,对子婴说道:“祖顺之父名列九卿,是我们重点关注的对象之一,在探查祖贤之时有关祖顺的斑斑劣迹我已经令人收集了一些。巨子请过目。”
子婴取过一看,顿时心中火起。这个祖顺简直是坏事做尽,这些年但是被他糟蹋的女子便不下数十,其中更有十余人在之后羞愤而自杀。
再一细看这些女子的家室,果不其然其中数人的丈夫或者父亲在军中服役,男人在前线为国厮杀,这等纨绔竟然在后方祸害他们的妻女,果然该杀。
看子婴恨的咬牙切齿,燕猛小心地说道:“祖顺所为,欲诛之而后快者不在少数,然而其父身为郎中令位高权重,而且与内史安相交莫逆。
杀祖顺容易,只不过若是动手之后,恐难逃性命。”
燕猛劝到,只要正心未泯之人,看到祖顺的劣迹,恐怕都恨不得诛之而后快。
燕猛看子婴的表情,也是清楚恐怕这位年轻的巨子已经对祖顺有了杀心。
故而赶忙出言提醒道。
特别是在秦国这么个法制森严的国度,想要逃出生天实在是太难,当年就连设置这一法度的商鞅没有路验都难以住店。
“祖顺已为我所杀。”燕猛说完,没有理会他的劝诫,子婴淡淡的说道。
话已出口,燕猛当即便变了脸色。
“坏了坏了,祖贤老来得子,这祖顺可以说是他的心头肉阿。这祖顺一死定然是惊天之怒啊。”
说着话,便打开了一进来时子婴发现的在后方藏着的暗道,焦急的说道:“巨子,我们快跑吧,等祖贤知道了自己爱子身死,定然会查到这里,到时候想跑也跑不了了。”
按照燕猛的想法,定然是这位年轻的巨子游历到了咸阳,偶然看到祖顺为祸一方,便出手伸张正义将其击杀,然后又来到自己这里询问祖顺的情况。
如今情况危急也只能先跑了再说了。
走上前去,一扯子婴的衣袖,便要拉着子婴钻到洞中逃走。
燕猛虽然胆子小,也怕死。然而一身的横肉可不是白长的,气力自然不小。
然而焦急之下一拉,子婴竟然依然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未能拉动分毫。
燕猛这才清楚,这个年轻的巨子虽然看上去年纪不大,仿佛一个弱不禁风的贵公子一般,然而绝对是行家里手,武艺绝对非自己所能及也。
当下更是慌慌张张的说道:“巨子武艺高强,然而郎中令更是掌管羽林与期门两只禁卫军。
跟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伐楚之役以后,羽林期门两军已是今非昔比,秦王裁撤了许多原来华而不实的老爷兵,抽调了了大量从伐楚前线回来的锐士充实了两只禁卫军。
若是对上,恐怕双拳难敌四手难以逃脱。”
燕猛的顾虑不是没有根据的,若是被大量的军队包围别说子婴恐怕就是盖聂亲至恐怕也难以逃脱。
“好歹你也是咸阳的墨门之首,怎么就这点胆量。”子婴打趣到:“有你这些材料在手,这祖顺杀了也就杀了,便是闹到君王那里也是我等占理。”
见子婴如此坚决,燕猛也是没了主意,心道新任的巨子果然还是年轻,没有经历过一些阴暗。
要知道有些人是可以临驾于法律之上的。
“我倒要看看这祖贤,能耐我何。”子婴说着话便起身向着来路走去。
“带上这些卷轴,以后你明面上便做我的管家吧,在我那没人敢抓你。”
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