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点了他的睡穴,省的这人睡梦中又哭哭啼啼。
现下,昏睡之中的青翎倒是不会惊醒了。日上三竿才眼珠微动,双手无意识的抓握引起响动,惊动了在一旁捧着本《兵法》的君无极,亦吵醒了他自己。
睁眼看去,是熟悉的地方,青翎惊坐而起,君无极上前看了渗血的绷带,往人嘴里丢了一颗凝血丸,面色不善地出声询问,“受伤了怎么不说?”
青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还没从方才被主上喂药的惊疑中缓过神来,讷讷地开口,“一点小伤,不碍事。”
深可见骨,血染了一路,这叫一点小伤?君无极还是在天亮之后才瞧见一地的血迹,从门口蜿蜒而来,打开门瞧去,分明是昨夜来时的路,看着榻上的青翎,眼神忽明忽暗。
他总觉得,青翎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在同自己叫板,偏偏自己寻不到他的错处。
青翎的伤养了半月,君无极将人照顾的细致,青翎不曾抗拒,却总让君无极感觉到一股拒人千里的架势,明明在人身上予取予求。
刚拆了绷带,青翎便跪在君无极跟前说,他可以出去执行任务了。
那副倔强的模样激怒了君无极,原本,他已经放弃了那个计划了,现下却是脱口而出,“也好,眼下便有个任务交予你。”君无极捏着青翎的下面,粗粝的手掌在那张清丽的脸上犹疑,“这张同青墨一般无二的脸,不善加利用,倒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