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略显低沉的面色,指尖在他眉眼间轻抚,顺着他鼻梁轻抚,最后落在他浅薄唇色上,“爷当多笑笑才是。”
唯有在时锦说到惊险处时,他那泛白的指节才略略显露出些焦躁情绪。
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便整个人湮没在他极尽所能的缠绵中。
这会儿听得时锦这般说,他当下身形一僵,又若无其事般按住她一双手,神色淡淡,“些许小伤,我已着大夫上了药。锦儿不必忧心。”
时锦诧异于二爷的态度,却还是云淡风轻般将这几个月的琐事一点点说与他听。
时锦被他的动作招引得面上轰然发热,整张脸如煮熟的虾子,薄粉自上而下,一直蔓延到了脚底。
伴着她的轻哄,两人渐渐掩了声息,呼吸绵长得睡了过去。
齐墨璟睡了他这数月来最悠然安稳的一觉。
连日来心中的大石放下,他只觉着整个天地都明媚广阔起来。
然而,正沉寂于睡梦中的他只觉着衣角被人轻扯了扯,忽而眉眼一动,整个人都跟着紧绷起来。
一双手摸索着自他腰间穿过,极笨拙得探寻着腰间系扣,似是要将他穿得齐整的衣衫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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