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大喜事,她亦替他分外欢喜。
然,刚刚松口气儿,二爷便欺了上来,那双如冰晶雪夜的寒眸危险得眯了眯,声音带了一丝儿不易察觉的危险,“情投意合想让爷成全”
时锦讪讪而笑,只觉着后背都跟着渗起了一层白毛细汗。然则,二爷一旦生起气来,委实别扭得紧。
她略略讨好般牵起他的衣袖,唇畔牵出一抹谨小慎微的笑来,“奴婢决没有那般心思,二爷怎可如此冤枉奴婢”
只二爷不理她,自她扬起头来,便只瞧见他抬高的下巴,并一截蜜色的脖颈。
时锦只得再接再厉,于他耳畔唤他“呈显”,又细细与他道,“时锦贪慕呈显哥哥的好容貌,表兄虽好,又哪及哥哥万分之一”
她这话儿甫一出口,自己都觉难堪窘迫,偏偏二爷受用得紧。
他喉结微动,终于低下头来,给了时锦一个冷笑,“口是心非的女人”
时锦不妨他这般说,只以为他还气着,正欲分辩,却被他于她额前轻掠,碎吻无痕,却又惹皱一池春水。
她目色略略惊愕,却被他不容分说般扣住五指,十指交缠间牵着她往马车而去。
街头另一角,长青往马车车厢瞧了眼,与内里的人道,“刚刚瞧着,约摸是二爷罢”
真是不可思议,往日里清冷肃寂的二爷竟在街面上吻个小丫鬟,委实匪夷所思。
车厢里,齐天逸微微阖着眼,只觉那一幕委实刺目。
本站网站:et,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