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没风度了。
林放想到这里,轻轻抽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间,他二十八岁与十八岁似乎并无差别,只是坐在对面的裴远倒像是老了十岁。
“你那位挚爱心肝呢?当初为了给他出气,宁愿得罪我。”
裴远的手顿了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么林公子还记得?”
林放忽然凑近了他,近得像是要碰上鼻子尖那样,“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裴总事业有成,两全了没有?”
裴远与他对视了一会儿,收回了目光,“林公子,这么晚,不回家么?”
林放笑了,缓缓直起了身子,“裴远,你这话问得太奇怪了。”
他勾了勾嘴角,似乎也并不在乎这个答案,“生日快乐,裴总。”说完他伸手招了招,有个小男孩就过来依靠在了他身上两人一同走远了。
裴远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可舌头就像是没了味觉,他忽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生日没意思,他坐的位置也没意思。
他出了门一掷千金,他是傅杨的左膀右臂,可是他仍旧过不好一生,找不到一盏为他亮着的灯。
哦,曾经是有的,后来被他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