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有学习好。” 关柏哭笑不得。 文旭看着他们,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傅杨,你还没……” 他的话语言不详,傅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轻轻垂了垂眼睛,“还没。” 文旭叹了口气,“要我说,你要是不混蛋了,就跟小班长好好过,”他换了个姿势,眯着眼睛看关柏,“小班长不是那么记仇的人。” 傅杨笑了笑,“借你吉言。” 文旭这话虽然也就是一提,可傅杨到底还是听进去了,夏天一转眼就过去了,傅杨瞧着这间房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干脆亲自动手给八斤专门搭了个窝,然后将阳台的旧藤椅拆了,铺上一层旧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