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助阵大将孙二娘重伤,张青轻伤;而东平总两万人马来援,尽数是马军,西南一路为主,冲阵时死伤颇多,计有二千有余;东南一路后起攻击,死伤较少,不到一千之数。
宋时江听得郭嘉陈宫的汇报,心中一阵心疼肉痛,我东平马军尽数拢在一处也不过两万之数,昨日一战就战损了三千之多。
“刘岱,你这老匹夫,看看你做的孽……”宋时江双眉竖起,忍不住骂将起来,“只为一己之欲而兴兵,看看你害死了多少人……”
“自作孽不可活!呵呵……主公,所以如今这刘岱成为了阶下囚……”郭嘉洒然说道。
“那则,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处置刘岱?”陈宫却是询问。
“哦,那刘岱醒来没?……”说到刘岱,宋时江想起他昨日昏迷不醒肮脏狼狈的模样。
“呵呵,已是醒来……”郭嘉大笑,“安神医银针巧施,那刘岱就已醒转。主公可知晓,那刘岱醒来后破口大骂,大骂哪个?”
“哪个?还有哪个,一定是某宋江了……”宋时江笑笑。
“非也非也,主公却是有所不知啊,哈哈……”郭嘉还是大笑,双袖潇洒挥舞,说道,“那刘岱破口大骂的是鲍信。原来是那鲍信害他落马,只为阻挡我东平追兵……哈哈……却原来刘岱鲍信两人沆瀣一气,而又相互勾心斗角,相互算计哪”
宋时江摇头,冷冷一笑,鄙夷说道:“如此这般腌臜人物,如何能匡扶朝廷?如何能救国安民?如何能扫荡群雄?某深以为耻!”
陈宫作揖,叫道:“彼辈昏聩,我主正当取而代之。主公,刘岱如今以为我阶下囚,只为活命,但无不应……主公不若就此取了那兖州刺史印信,表奏长安,自立为刺史。”
“这……这可是能行?”宋时江砰然心动。他想想也是心动呀,一州刺史,放后世来讲,就是一省之长哪。哈哈,想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学教师,要不是这穿越,哪里敢想象能做得省长之位呀,想都不敢想呀。
“如何不可行?”陈宫长袖一抖,轻捋颔下长须,正色说道:“主公可观天下诸州,袁绍驱韩馥而霸冀州,公孙瓒逐幽州刘虞而取幽州自立,天下豪雄莫不如此……主公呀,此兖州乃天予主公也。”
“古人言: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主公,请主公当取则取……”一旁郭嘉也是收了慵懒神色,正色作揖进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