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比我还高点,身材比我好点,那胸脯比我高……”她不禁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胸前。“你说他可会喜欢我?哎”大乔又一次陷入了自怨自艾中。
这时,正如地动一般,城楼的地面微微的颤动了起来。极为敏感的大乔一把跳了起来,飞一般地跑到墙垛前往外望了出去。地面颤抖感更强了,远处地平线上慢慢出现了几杆大旗,继而无数杆旗帜,继而黑压压若乌云般无数的军马露了出来。
“小乔,快,去叫爹爹,他来了。快,帮我看看我脸花了没。”大乔焦急地说道,内心也雀跃了起来。
“到底我是去叫爹爹还是看你脸呀。”小乔不乐意的嘟着嘴,大眼睛里分明是戏谑。
“死小乔……来人,速去禀报太守说范县宋江已到东门。”大乔骂了一句,转身俏声连连的焦急向部属安排到。
俗话说:“兵马过万,无边无涯。”上万的军马带给濮阳守城将士的感受是震撼的,不见边际,飘扬的旗帜,整齐的队列,如雷咆哮的马蹄声,日光下闪耀的刀枪剑戟。兵马更近了,清楚分明的看见中间高举着两杆杏黄大旗,一杆上书“保境安民”,一杆绣着大大的“宋”字。旗下簇拥着百多位身着明亮铠甲手握刀枪的将官,或凶恶、或俊朗、或魁梧、或精壮,俱是威风凛凛剽悍异常。策马居中那几位,驱前者下胯青骢马,身着明亮连环甲,容貌刚毅,气质出众,正是寿张县令护卫军指挥使宋江宋公明;其并行者下骑乌蹄麒麟兽,手挎闪亮黄金枪,凛凛仪容,有若天神,可是卢和卢俊义。稍后二者有五骑,一骑容貌清瘦,手持羽扇,正是吴用吴加亮;一骑儒衫飘飘、清隽儒雅,正是陈宫陈公台;一骑身着道袍,古道仙风,正是公孙胜;最左者白马银枪,英武身姿,乃是赵云赵子龙;最右者豹首虎须,手持丈八长矛,正是林冲。
军马到得东门城下,城门豁然而开,数骑飞奔而出。大乔骑着小红马,欢快驱驰至军前戛然停下,绽开绝色笑颜,举手抱拳道:“宋县令,诸位将军,久候多时了。”
宋时江也是快马疾驰而出,双手抱拳,注视着大乔说道:“乔将军,让乔将军久候了。宋某携麾下军马前来聚集报到。十几日不见,乔将军似乎清减了许多呀!”
“如今多事之秋,诸事忙碌,有些劳累也是正常。劳宋县令挂念了!”大乔于马上笑吟吟,心里却暗暗哀怨道:“登徒子,还不是你害的,现如今却如此来问人家。”
“敢问太守何在?”
“爹爹正在太守府等候将军。请诸位将军随我至太守府。”大乔正色说道。
宋时江转身大声说道:“传令,各营在城外安营扎寨,各营正将随我至太守府。”
后面传令官戴宗大喊:“得令。”瞬时,十几位身背五色令旗的传令兵驾马疾驰而出。未几关胜秦明呼延灼等十几正将纵马而至,俱随着大乔宋江入了濮阳。
宋时江一行数十人快马到了太守府,乔瑁闻得声息,早率着东郡文武于太守府前等候。
宋时江为首众人下马,拱手行礼道:“寿张县令宋江携乡兵护卫军一万人马来投乔太守,唯太守令是从!”众将俱拜振声喊道:“拜见太守!”
那乔瑁见得如此众多精兵勇将,已是欣喜异常,展颜说道:“列位将军,请起请起。宋县令果然信义,老夫在此感激不尽。如此精兵强将何愁伐董不成呀!我等明日就汇齐军马出发洛阳。”
这时,他却瞧见了后排卓然而立的陈宫,笑着说道:“好你个陈公台,弃了三百石县令不做,却跑到人家乡兵处做个参谋,前番屏儿与某说起,老夫还不信呢。”
陈宫从后面走出,躬身一礼,而后也是笑说道:“董卓作乱,虽有三百石,某不做那鄙官。今宋县令欲扶社稷,陈某虽智弱,亦要出得微末之力呀。这就叫人心相背不是?哈哈”
乔瑁摇摇头,笑道:“最忠义者,陈宫是也。”他拱手道:“见微知著,宋县令之忠义,如此乔某佩服呀。”
宋时江微笑:“宋某惭愧呀。前蒙公台信任,今又蒙太守高看。敢不效死,唯尽心竭力耳。”
当日,乔瑁置酒张宴,款待宋江众将,自是不表。等得天明,乔瑁尽起东郡大军两万人马,汇齐宋江一万人马一道望联军聚集地陈留而来。
这时的陈留联军聚集地已是营寨连绵,接连两百余里。乔瑁到后,选下一处安营扎寨,宋时江护卫军就于其旁边扎下。关胜张清两营做左军,驻左寨;秦明索超两营做前军,驻前寨;呼延灼史进两营做后军,驻后寨;董平穆弘做右军,驻右寨;余者步军与特战营俱围着近卫营与军官训练营居中驻扎。粮草辎重整整齐齐,马圈伙房井然有序;营外鹿砦深深,营内哨探密密;真可谓飞鸟难进,戒备森严。
宋时江待得安排妥当,遂与卢俊义一道,携陈宫吴用林冲赵云往乔瑁军营而走。中军帐内,乔瑁正与一人跪坐而谈,见得宋时江进来,于是笑说道:“公明,来得正好,过来拜见校尉曹公孟德。”
曹操?宋时江内心凛然,放眼望去,只看见乔瑁对面有一人跪坐那里。那人身穿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