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气小拳头砸在北堂弈身上。
北堂弈都快睡着了,被她给吓醒了!
“怎么了爱妃?”
沈云乔气得抖着小手写:“什么叫温柔贤淑、知书达理?你很羡慕是不是?你也看上她了是不是?”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北堂弈好冤枉!
“爱妃你误会了,本王和他们可不一样!”北堂弈急着解释。
沈云乔小拳头乱飞,一点儿听不下去。
“听着!”北堂弈强势地一把将人勒进怀里:“本王真男人,就喜欢野的!”
“噗!”沈云乔被他给逗笑了。
他一本正经说这话的时候,一张俊脸紧绷着,但是两只耳朵却是红红的,就……怎么看怎么是个害羞的小男孩啊。
“好吧,相信你了。”沈云乔的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表示和解了。
……
处理了几天朝政的事,北堂弈总算有时间出清理慕容清穆这个情敌了。
很简单,大手一挥抓来一个死刑犯,让人将他易容成慕容清穆的模样。
反正菜市口斩首,谁能贴到脸上去看?所以这活儿一般的易容师父都能完成,用不着太多技巧。
紧跟着便是菜市口行刑,尸首被扔去了乱葬岗。
西郊乱葬岗归城防司管,有定期焚烧清理的习惯。
“刚好”今晚又是一季度一次清理乱葬岗的日子,火光冲天之中,一切证据随着那些未尽的恩怨烟消云散。
空气中弥漫着不太好闻的味道,沈云乔穿着一身黑衣捂着口鼻,拿着北堂弈的令牌来到天牢,打算给慕容清穆送个行。
穆云澈等在天牢后门,和她一起进去,计划连夜带着慕容清穆出城,自此远离朝堂天高海阔地过日子。
“吱呀……”牢房门开。
“娘娘小心,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们。”狱卒检查了一下慕容清穆手脚上的枷锁后,小心地退出去。
天牢的环境和普通牢房比起来好了太多了,沈云乔打量一番打开话题:“看来你这几天没有吃太多苦,我也算放心了些。”
慕容清穆看着她的字条冷笑:“沈云乔,几年不见你倒是学会了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