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正色道,“我们光是拘着安乐公主倒也不是个方法,还是要想办法到立国去打听一下,那国师究竟何许人也。”
“你是没听见,那使臣一提到国师,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安乐公主那样没规矩,他也只当没看见,可只说一句国师,使臣便差点翻脸。”
“我竟不知有什么人能有这样的号召力。”
宴姝嘴上说着,脑子却忍不住想起梦中那白衣人。
这感觉很是奇怪,她蹙起眉,强迫自己不再回想,可是那白衣人的形象却又自动变成了秦谟慎,赫然便是那日她让秦谟慎换白衣的模样。
“怎么了?忧心忡忡的。”秦谟慎一面应下她的提议,一面说着些许趣事,却见宴姝眉头越皱越深,显然是没听他说了什么,“姝姝?”
“啊?哦,没事,我就是在想,立国究竟是什么情况,不打紧,你刚才说了什么吗?”宴姝下意识隐去白衣人,她直觉此事不应该此时告诉他。
可为什么,她说不清楚。
事情的真相仿佛离得很近,可仔细追究,却又想不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