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吧。」嬉笑越来越离谱。
就在此时,一抹红出现在楼梯口。
「微微。」凌瑾晞向着那边挥手,快步走了过去。
季微凉拎着酒瓶下了楼,她有些醉了,眼睛也不好,走得摇摇晃晃地,看见凌瑾晞就扑进他怀里,自己一步也不想走了。
凌母皱眉,为季微凉的失礼,凌父觑着妻子的神色,暗道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估计是这孩子太高兴了……」新
「孩子?一把年纪了还是孩子,也不看看今天什么场合,她这样是干什么?!」凌母低声念叨。
凌瑾晞却已经高高兴兴地搂住季微凉,「微微,你喝多了?」
「喝了一点。」季微凉打了个酒嗝,「我安排了一点小东西,等你六十岁,你就能看到。」
「现在不可以给我看么?」凌瑾晞接过她手里的酒瓶,笑着扶着她。
「不了,等六十岁。」季微凉捏了捏凌瑾晞的脸,「那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事关你能不能回到那个世界,所以,你在这个世界,一定要好好活到六十岁啊。」
「那你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凌瑾晞亲了亲她的眉梢,「要不要睡一会儿,我们可以晚一点再办仪式。」
「那么多宾客,能等么?」季微凉苦笑,靠进凌瑾晞怀里,「我是有些头晕了。」
为了掩饰自己用了灵力,季微凉喝了不少酒,现在她是真的晕了。
「没关系,本来就是为了你开心。」
「如果我又睡了两天呢?」
「那就睡吧,所有的事,我会处理。」凌瑾晞最坏的打算是季微凉从头到尾不下楼,如今季微凉已经下楼了,他已经很高兴了。
「没关系,我还能撑一会儿。」季微凉摸了一把凌瑾晞的下颚,「快点吧,我好困。」
「好。」凌瑾晞好脾气地很,把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那你等一会儿,我去安排一下。」
目送凌瑾晞离开,季微凉摸了摸鼻子,愧疚么?一点点。
她不相信无缘无故的爱,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凌瑾晞到底喜欢她什么。
在季微凉眼中,她和凌瑾晞,只是吊桥效应,而非爱情,但是凌瑾晞对她的耐性和包容是真的了不起。
扶着额头,季微凉闭着眼缓解头晕。
角落里,季微微垂着
头红了眼眶,她当年给凌瑾晞送东西,他却借机自杀,她一度愧疚,幸好他终究活下来了,这两年季微微也经常去医院看护凌瑾晞。
季微微没想过要什么回报,但是当凌瑾晞叫出微微两个字,她还是忍不住伤心了。
「微微,你别难过,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去给你打听一下。」
季微凉靠在靠枕上,她累了,她自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这些凡人的絮絮叨叨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嘲讽也好,鄙夷也罢,对她季微凉来说无关痛痒。
终于那些人说的越来越过分,甚至声音大到可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季微凉不忍了。
她不会在这个世界久留,但是凌瑾晞还要在这个世界生活,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人欺负凌瑾晞。
季微凉自己可以折腾凌瑾晞,可以取出他的神魂,可以算计他的人生,但是季微凉不会允许其他人欺负他!
啪——
手中的酒壶落地,溅起浓郁的酒香。
季微凉撑着沙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老娘只是喝醉了,不是死了,你们这群蝼蚁也配在我面前刮躁?」
众人沉默,为她的疯魔,有人悄悄往大门走去,不想掺和这个疯子的事。
季微凉也不多说,一勾手指,大门轰然闭拢。
「我说话的时候,轮得到你们放肆么?」季微凉推开靠过来的凌瑾晞,「我喝多了,但是我没聋,你让这些人烦我,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些人也是这样欺负你的?」
「微微,他们是我的朋友。」凌瑾晞想安抚季微凉。
「朋友?呵,那就让他们真的成为你的朋友吧。」季微凉一拳锤在沙发扶手,下一刻,所有宾客都飞到了半人高的空中。
「微微!」凌瑾晞瞪大了眼。
「你害怕?」季微凉对凌瑾晞勾勾唇,这不过一个小把戏,算什么?!
一道道灰白的魂魄随着季微凉指间收拢,飞入她的躯壳,「果然,人,才是万物灵长。」
「季微凉!你在做什么!」凌瑾晞怒喝。
「你?也想反叛我?」季微凉皱眉,抬手在虚空一抓,却没办法抓出凌瑾晞的地魂,不由啧了一声。
「季微凉?你耍什么酒疯?!快把大家放了!」凌瑾晞低声怒喝,他可以任由季微凉胡闹,任何事都可以,只要不要伤害其他人,凌瑾晞都会包容她,但是季微凉现在却在伤害所有人!
「嘘,看清楚,我只演示一次,所谓的,灵力的真相。」季微凉飞到了大槐树上,她坐在枯枝,居高临下看着凌瑾晞。
「所有超乎认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