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蓄发？」季微凉好奇，她其实一开始就想问了，修者界说发是血之余，留长发一方面是习俗，另一方面也是保命的灵药。

遇到一些外伤，直接割断头发，烧成灰，名为血余炭，能快速止血，甚至对内伤都有效用。

所以修者界的人几乎都是长发，只有普通人，需要卖头发，所以才多短发。

也就是凌瑾晞的短发，让他经常被人小瞧，甚至怀疑他修者的身份。

「是万仞山的规矩，我现在还不能蓄发。」凌瑾晞随性地甩了甩头发，对季微凉笑。

「唔，汗水甩我身上了，你是小狗么？！」季微凉兴起，抬手揉进凌瑾晞的发。

「你头发好多，还硬邦邦的。」季微凉没怎么用力，她就是好奇而已，谁看见一个毛茸茸的家伙不想薅两把。

看着海胆头的凌瑾晞，季微凉竟然觉得他很可爱，或许她一直过得太累了，身边的人都有各自的责任，对于凌瑾晞这样纯粹的人，竟然忍不住想要亲近。

也就是两人打闹的时候，左未央已经弄清楚了所有事情。

「喂，过来收钱。」左未央觉得自己就是个苦力，自己在这里谈事情，那两个家伙在旁边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