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拎着长剑去砍柴,至于为什么是剑......他不清楚。
他用了幻世中的技能,一剑将木头劈断,可那木头竟然活了起来,裂开了眼,分离的树木合起,直直的朝他扑来,将他压在身下。
感觉气被压在肺腔中,吸不进,呼不出,天呈不得不朦胧的睁开眼,天已经亮的透彻。
“呼......嘶...”他倒抽了口冷气,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睡到了床的当中。
而且自己身上压着的可不是什么树......
言雪身前的柔弱完完整整的铺在自己的身上,修长的腿在自己的下半身缠了一整圈,自己完全动弹不得。
而她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折腾成了束腰,除了内衣外几乎是裸着。
黑色的......
“呼......”
天呈深深的吸了一口并不冷的冷气,将脑中的杂质全部冲洗净。
嗯......这回怎么也解释不清了吧。
她头发睡得散乱,铺在了她白皙的额头上,几乎快顶在天呈的下巴上。
该想办法脱身了...
他慢慢的、轻柔的,开始转动身体,并用手臂托着他的后背,向将她放在一旁。
他做到了...言雪由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变成了仰面躺在床上。
天呈眯着眼,尽量不去看不该看的部位,将双腿从她打的结中抽离。
动的也极为缓慢...
“嗯...”言雪传来一声呢喃,吓得天呈立马化身成一个木头,一动也不敢动。
万幸,言雪依旧没有醒,成功的将脚抽离出去,他做到了!
看来今天还解释的清,他又向床沿挪腾着,还顺了个枕头,准备打造自己是在地上过夜的假象!
他蹑手蹑脚下半身已经趴服了下去,将枕头放在地面上,随后再靠上肢的力量缓缓下沉,像是在做一个单手的俯卧撑。
全程毫无声响,头已经挨到了柔软的枕头,嗯...一切都过去了。
大概...
一声悦耳的嗤笑似乎按捺依旧,言雪不知何时单手拄着下巴,靠在床沿,风情万种的说道:
“怎么?该看的都看了,还不想负责?”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