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风轻,年龄不大的他此时像个世外高人,“你的未来注定你的命不该绝于此刻。”
“你在忽悠人,”和谜语人邓布利多打够交道的黛拉笃定地说,她叹了口气,“少点弯子,直接告诉我动机和方式吧。”
“你能不能多像个孩子一点,刚刚那一下很没意思欸,”被一句话破功的周雨时无奈地扯扯嘴角,他也叹了一口气,“不全是忽悠你,算命是你现在待的家庭的重要一环,而你的命,很值得研究,也很让人期待这个命的最终走向。”
“为什么值得研究?”对于经手的事喜欢深究的黛拉问。
“通俗一点讲,你的命很贵,但是身上的寄生虫已经成了压制你的气候,这很少见,”周雨时把唐雪霁那一大段酸话浓缩成了一句,“不过这是在你身上看出来的,具体是谁倒对不上,你有眉目么?”
“......”黛拉转移了话题,“让我活下去的方式呢?”
“看医生遵医嘱,不然呢,我说了爷爷是医生,非常德高望重的,以前是军医呢,”周雨时挑着眉一耸肩,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年轻人,生病了就要好好看医生,别想些有的没的捷径。”
“......“黛拉侧头看了看他,觉得被戏弄到的她抿起嘴,没再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