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害怕。不知是否因了初见无助之时对方赠予她的避水簪,没来由的,她对清雅冷言的帝君倒能偶生心安之感。 或许,冉冉垂首绕过花枝,心道。 妙严宫遗世独立,她若嫁去,想来往后余生倒也可过得自由些。 至于旁的,她竞全数深埋心底便是。 既不能执子之手,那与谁人偕老,于她又有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