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还看到了某种愚蠢之下的希望。
周培仁看着他一点点深入了这个话题,一点点被脱困的欲望紧缚,他假装并不知道“夺舍”这词的意涵,问道:“那你也可以夺舍我吗?夺舍了我你可以脱困吗?”
阿德里安激烈地回答了是,而且回答了很多很多遍。
周培仁点点头,又装作担忧的模样:“那......我们脱困了之后,你会从我身上下来吧?我可以恢复自由吗?”
阿德里安当然回答了是,而周培仁也自然而然地看到了谎言。
“那就好。”他笑了起来,“这法门可真神奇,是监察官教给你的吗?”
阿德里安想也没想就回答了是。
“他一定是非常信任你,倚重你啊,阿德里安先生。他还教过其他人吗?”
阿德里安骄傲地回答了不是。
“那你之前有用过这法门吗?”周培仁的笑容越来越难以伪装,“我担心你突然用在我身上,会出问题。”
阿德里安马上回答是,表示自己用过这法门,以此希望能让周培仁安心。
好,这问题也就如此了。周培仁高高昂起头,收起了他伪装出来的笑容,那副面孔像极了他的双胞胎兄弟,仿佛地狱的阎罗。
“那你果然是死有余辜啊,阿德里安。”他低声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