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安野小夫眼眶通红,大脑充血,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谁怕谁,来就来!我一根,换你十根!”
“荣,就是那张。”
紧接着这张二索,也被妹尾佳织碰掉。
因为点数不会增加,只能减少,支付的1000是拿不回来的,所以立直需要承担更多的风险。
没错,她的能力触发条件是需要黑色系的牌。
很难啊!
作为黑暗麻雀士,安野小夫早早就染上了各种恶习,经常跟着其他代打手去各种风情场所鬼混,深知这一株胡萝卜有多么珍贵,能够给男人带来多少的快乐。
“而且她的牌谱……”
想要听牌,南彦最后注定是要打出来的。
这简直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这还不算什么。
然而事实证明,安野小夫想的很好。
可惜牌搭子是这个小妹妹,要是换成和也,必叫他知道角色互换后的残忍!
他这般轻慢的态度,让安野小夫肺都要气炸。
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安野清自然不希望其受到伤害。
“可怕,牌河大四喜啊!”
看到这张牌出现之后,不论是安野清还是安野小夫,都长舒一口气,这张牌的出现,就意味着南彦接下来的三巡,恐怕都要进张北风。
被安野姐弟上压力,如果是以前的妹尾,心态可能会承受不住。
“你!这……”
可紧接着。
“……染黑牌河么?”堂岛月面露恐惧,“那岂不是本小姐上场,也要被染成焌黑!”
南彦明白妹尾的意思,直接替她宣布。
想到这里安野小夫顿时就开始汗流浃背了起来,目光也是不由看向了桌底下。
他留着手里的發财,就是等着这一刻
看着安野小夫摸到下张牌后脸上浮现的绝望,安野清刹那间脸色铁黑。
她的能力,便是对这种恶意的完美诠释。
她完全想不明白。
南彦眉头一挑,缓缓将双手抬起,露出十根完好无损的指头,“不用等到比赛胜利,现在就可以,我临时增加筹码。
“还有更过分的,比如这张牌谱,从第一巡直到第十六巡,安野清对家的这个牌手,牌河分别是东南西北风的四连打,相当于直接被封印了足足十六巡,安野清六向听的牌,最后都能成功胡牌。”
“好恶心啊这个家伙!”
堂岛月惊呆了,还有这种变态能力!
这到底要怎么破解啊?
“难道说这场比赛打完,南彦就要变成残废了么?太可怜了。”
南彦吃掉三筒,这是知道不管打出二筒或者四筒,都会染黑牌河,所以吃掉三筒妄图依靠副露来规避。
如果是南彦的话,或许有机会战胜对方!
“吃。”
“狗仗人势的废物。”和也冷哼一声。
“应该在高一的那一年,她就开始接触黑暗麻将了吧。”
太离谱了。
再怎么逃避,也无济于事。
主要是.她不清楚自己和了个什么。
抗争,失败了!
毕竟她也已经听牌,清一色听六九万,就算安野小夫和不了自己也能帮他善后,不过她没搞懂安野小夫到底在听什么,什么牌还要靠立直来增加番数?
安野小夫有些凌乱,按理来说刚刚南梦彦摸上来的那张牌,应该是北风才对,何况刚刚还切了一张,这张牌完全没有用才是。
安野小夫听到自己姐姐首肯,立刻就打退堂鼓,不敢接下。
见到已经逐渐陷入疯狂的安野小夫,安野清脸色不太好看。
三张二万是本场的宝牌,立直一发能直击到南梦彦的话,直接就是跳满12000点,可以给予南梦彦沉重的打击。
但别人有这么蠢么?
越这样想,安野小夫就越发恐惧,想着退缩。
明明劣势的是南梦彦,凭什么要他退让!
现在南彦只剩下区区24200点,凭什么有自信可以翻盘?
但。
南浦数绘分析道,“不光如此,安野清自己摸到同种花色牌的概率也相当大,所以她非常容易做成清一色,反而对手不断进张不需要的牌。
这个立直棒,直接丢出。
安野清挑了挑眉头,看南彦的动作大概就明白安野小夫在搞什么鬼了,单吊北风等南梦彦上当。
小朋友,我用我十根胡萝卜,换你一根,怎么样?
你敢不敢?”
但紧接着的下一巡,他还是手切了一张北风。
安野清看到对家的南梦彦微微一笑。
然而这一场南彦不仅被压制了,还在劣势的局面下做出这样没有道理的举动,居然还自作主张地增加筹码,还是十根换别人一根。
不过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