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的平和型。
场上的其她选手见到南彦露出魔鬼般的微笑,也差点窒息。
别看南彦牌河里还有一张红五万躺在那里,可今天上午城山商业选手是怎么死的,长池第一的大将还历历在目。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为什么这个清澄的选手总是会在一些奇怪的时间点做出立直的选择,他的牌风看样子应该是相当稳健的类型啊。”
虽说存在着运气的成分,但靠着立直震慑别家弃胡,称得上是亮眼的一手。
她低头看向了南彦的牌河。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但立直就不一样了,场上多出十二张宝牌的情况下,再翻四张里宝牌还中不了几张宝牌,那运气是有多差。
更离谱的是。
既然一样的自摸概率,比起默听,不如干脆用威胁更大的立直来震慑对手。
不会又是什么地狱坎张吧?
“所以这就是你经常输给我的原因。”
平平无奇的一副牌。
这让她几乎眼泪都要掉下来,要不是为了避铳打掉那些‘危险牌’,本该是她自摸的!
但是这张六筒一张都没出现过,还是不敢打。
所以切磋的时候就经常输给井川。
看着这幅牌,池田华菜越发凌乱了。
看到这张牌,她沉思了片刻。
这个立直通过其无法想象的打点数目,达到了敲山震虎的威慑力,这才逼迫对手不得不弃胡防守。
“……”
结果这副牌什么加番的役都没有,就一个役牌的nomi。
“运气真好啊,这也能摸到,这副牌三筒被杠走之后,和地狱单骑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弃胡都弃到这份上了,自然就一弃到底。
而且那个立直,带给她令人窒息的压迫力,她摸不清南彦的路数,只能选择暂时弃胡了。
“我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南彦看了他一眼,“难道比赛里不允许笑么?”
别看那个少女十二宝牌拍在桌上,已经确定累计役满了,但这是明面上的威胁,既然摆在了台面上,所有人都至少有一个心理预期。
南彦一副平平无奇的平和默听,抓到了池田华菜放的炮。
“风越的那个小姑娘但凡不弃胡,自摸的应该就是她了吧,太过风声鹤唳疑神疑鬼了。”
根本不用算了,就是累计役满,8000|16000点!
这个累计役满,其实都有点委屈了,因为其实际符数高达十六番,这多出的三番要是能下一局用该多好。
“立直,门清自摸,役牌中,宝牌3,里宝牌10。”
“该伱摸牌了,池田同学。”
随着他推到手牌,在场的所有人才一睹这副牌的全貌。
而看着南彦的手牌,井川陷入了思索之中。
四筒,八筒,六万,五索这些牌他都打出过,这个人到底在听什么牌。
台下的藤田靖子有点叹气地摇了摇头。
这种情况,可以视作是听雀头和四筒的双碰,也可以视作是听五六筒搭子的四七筒。
南彦没有过多理会别人的不解,伸手去翻王牌之下的里宝牌。
因为比较在意天江衣,所以她关注了那场比赛的牌谱。
大不了你自摸,反正庄家不是我。
终于,南彦在尾巡快要结束的时候,自摸成功。
池田华菜捏着自己的大腿肉,有些发抖。
他对心理的把握非常精准才敢这样立直。
何况去年的她,在面对龙门渕的大将时,也是自信认为对方不可能不按常理来出牌,于是打出了她自以为绝对安全的一张牌。
但他刚刚的丑态,也被直播精准地抓拍到了,顿时有些恼怒地质问道:“你你刚刚笑什么?”
又是一次巧妙的、对‘壁’的运用
这个叫做南彦的参赛者,真的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么?
“自摸!”
“什么叫经常输,也就输了那么四五六七八次而已!”
他有些崩溃,后悔自己非要把三索杠出来,给对方增加了超然的点数。
可是万一对方听的牌里就有这张,对她而言是不可接受之痛。
要怪只能怪自己神经质,被别人一个笑容就吓得半死,心态太差了。
用一种宛如外行人的打法,天江衣理所当然地击败了风越的大将,并且那一局的最后一场,她也是放给了天江衣类似的大炮。
“清澄这选手真有意思,这幅手牌跟诈胡没什么区别。”铃木渊嘿嘿一笑,“要是我的话,我肯定不弃胡,累计役满可不是这么好做成的,你的牌很大,难道我的牌就不大了?真男人就不要怂。”
因为三筒被杠掉,所以这副牌仅仅只听一个六筒,相当于是六筒的单骑听!
长池第一的选手脸色煞白,早知道就不要自作聪明将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