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孝骞黯然叹了口气,果然是他,也只有他了。 “殿下……”郑春和哽咽开口。 赵孝骞叹道:“郑内侍,官家已逝,你也该向前看了。” 郑春和垂头任泪长流:“奴婢不过是低贱之人,无人在意的,倒是殿下,今日为何来此?” 赵孝骞黯然道:“我……其实也在向前看,不过今日突然思念一位故人,所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