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李恪看到武兵拿出来的那个镂空金属球,本能的产生一种强烈的畏惧和害怕。
但他的身体仿佛石化了一般,想动也动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武兵,在他面前打开那个金属球。
而在金属球被打开的瞬间,一个奇形怪状的虫子,迅速从里面爬了出来,露出丑陋,诡异的样子。
却听武兵笑呵呵地介绍道:“这个东西叫子母蛊,是一种蛊虫,想必你应该听说过巫蛊之祸吧?这就是巫蛊!”
“巫蛊?你.你想要对我下蛊?!”
“猜对了!”
武兵咧嘴一笑,旋即又话锋一转:“其实,不止你被下蛊,李承乾也被下过蛊!只不过,他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破解了我们的蛊术!而你”
说到这里,他便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觉得李恪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他根本没有破解蛊术的能力。
但李恪怎么能让他给自己下蛊。
却听他急忙求饶道:“不要!不要给我下蛊!你们想要什么,本王都答应你们!本王也绝不会背叛你们!会好好与你们合作的!”
“没用的蜀王殿下,这是守捉使大人的命令,不要反抗,很快的.”
“不——!”
李恪惨叫一声,只觉得眼前一花,脖颈处传来尖锐的刺痛。
一股强烈的麻痹感和眩晕感瞬间席卷全身,他只能瞪大着难以置信的双眼,死死盯着武兵,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抱歉,蜀王殿下,我不是蛊师,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给你下蛊,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
武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假意温和。
“噗嗤!”
一声轻响,伴随着李恪身体剧烈的,无法自控的抽搐。
那丑陋,诡异的虫子就化作了一道粘稠的血线,钻进了李恪的身体。
“呃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和一种灵魂被撕裂,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恐怖感,让李恪在麻痹中发出了无声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他的眼球因极致的痛苦和愤怒而布满血丝,几乎要爆裂开来。
我怎么能被这蛊虫控制,沦为傀儡?!
该死的守捉郎!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
李恪在意识深处发出绝望而不甘的咆哮,疯狂地抵抗着那种痛苦,直到浑身大汗淋漓,进气少,出气多,那种痛苦才渐渐停息。
“好了,蛊虫已经成功种下了,只要你没有其他歪心思,我保证刚才的痛苦,不会再发作,但是,若敢有别的想法,呵呵”
武兵说着,便随手拔出了李恪身上的飞针,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淡淡道:“后果自负!”
话音落下,他便准备转身离开蜀王府。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禀报声急匆匆地传了进来:“殿下!大事不好了!太子打算强行入城!梁王殿下快撑不住了!”
“嗬嗬.”
李恪喘着粗气,想要回应外面的禀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只能带着怨毒,复杂的神色,看向武兵。
却见武兵略微蹙眉,随后沉沉地道;“我们已经打算改变策略,在长安城里对付李承乾,你们现在不用与他鱼死网破,尽力配合我们就行”
“等收拾了李承乾,是你的,都会是你的!”
说完这话,他便自顾自的迈步离开了。
而李恪则缓和了一下不适,强行从座位上站起来,面色苍白的走向门口:“传传本王令让梁王.恭迎太子入.”
嘭!
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殿下!殿下!快传御医!”
一阵疾呼之后,蜀王府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长安城门外。
李愔跪在冰冷的护城河边,脑中不断回响李承乾说的‘杀无赦’三个字。
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
甚至比面对瘟疫更让他恐惧!
李承乾的眼神告诉他,这不是威胁,这是宣告,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防疫条例.不.民心不是太子殿下”
李愔语无伦次,涕泪横流,李恪教的所有台词,都被他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最本能的求生欲和彻底失控的恐慌。
“裴行俭!拿孤的陨铁枪来!”
眼见李愔还在地上做最后的挣扎,李承乾直接朝身后的裴行俭下令:“本王数到一!如果梁王再不打开城门,给本王格杀勿论!”
“是!”
裴行俭肃然领命,旋即让人抬来了李承乾的陨铁枪,同时命所有的锦衣卫,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刀。
即使他们只有几十个人,他们依旧敢对着巍峨的长安城,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攻城架势。
没办法,李承乾的强大,他们早已不知道见识过多少次了。
那就是个无敌的神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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