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或者那些汉人,我大唐绝对十倍,百倍的奉还你们。届时,血屠千里,鸡犬不留,算是轻的!”
“这”
高承久闻言,顿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其他高句丽使者,包括金宰泉,高惠真等人,都不由脸色发白,浑身战栗。
而在场的唐人,则一个个激动得脸颊通红,振奋高呼。
“太子殿下千岁!”
“太子殿下威武!”
听到这些高呼声,李泰不由嘴角一撇,心说怎么每次都让这家伙出风头。
不过,正当李泰琢磨着怎么让自己也出风头的时候,那名叫张文瓘的人,直接就走到了那两名高句丽使者面前,随便指着一人问道:“你说,他会说这枚金印是真是假?”
“嗯?”
被指到的高句丽使者愣了一下,而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公子大才!”
哔——!
随着这名高句丽使者扑通一声跪地,全场立刻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寂静无声。
只见几乎所有人,包括李承乾与李泰,都将目光落在了那名叫张文瓘的人身上。
他们似乎都没想到,张文瓘如此轻松的就回答了那个问题。
以至于同样回答过那个问题的刘元,都有些懵逼地问身边的裴迁:“裴兄,张兄说了什么?”
裴迁眯了眯眼睛,冷哼道:“我怎么知道,但看样子,好似是答对了。”
刘元一脸愕然:“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如此轻松的就答对了?!”
虽然他们同为越文馆的人,但比起张文瓘这种李泰花大价钱请来的人才,他们的待遇要差很多。
比如张文瓘,一进越王府就是咨参军事,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五品官,比他们只挂着一个越文馆学士的身份,要高贵许多。
所以他们与张文瓘这种李泰花大价钱请来的人才,一直都不是很对付。
然而,李泰却觉得这大价钱花得很值。
因为张文瓘是真的很给他涨脸。
只见他忽地朗声大笑:“好好好!文瓘答得好!不愧为我越王府的高才!”
虽然他的笑声很是爽朗,其实他也没搞懂张文瓘答得哪里好。
反倒是一直在李承乾身边的张铁,好奇地询问李承乾道:“太子殿下,为何他会答对?”
李承乾闻言,旋即平静地解释道:“张文瓘的话,无论那两个人怎么回答,只要说出相反的答案,金印的真假就可以辨别出来。”
“这个.”
张铁依旧有些不解的挠了挠头。
而别的科学院研究员也一脸茫然,似乎觉得自己的智商有些不够。
其实,这应该算是一道逻辑题,不管张文瓘问的是说真话的高句丽使者,还是问的说假话的高句丽使者,只要他说出对方的答案,那么结果一定是相反的。
比如这枚金印是真的。
若张文瓘问的是说真话的高句丽使者,那么他一定会说,另一名高句丽使者的答案是金印是假的,因为另一名高句丽使者只能说假话。
所以,金印是真的。
若张文瓘问的是说假话的高句丽使者,那么他一定会说,另一名说真话的高句丽使者说金印是假的,因为他自己只能说假话。
所以,无论被问的人怎么回答,金印都可以辨别出真假。
当李承乾不疾不徐地解释完这套逻辑之后,现场瞬间落针可闻,鸦雀无声。
“厉害!”
“妙啊!”
“真的是大才啊!”
“想不到越文馆居然有这样的大才!我等当真小瞧了越文馆啊!”
“谁说不是啊,听说越王殿下也很不简单,年纪轻轻就开始著书立说了!”
“是吗?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越王殿下果然名不虚传啊!”
听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自己和越文馆,李泰开心得简直要飞起来,颇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而李承乾则始终将目光落在张文瓘身上,隔了片刻,才想起这么个人。
原来他是唐高宗时期,李治手下的断狱名臣。
据说其担任大理寺卿的时候,旬日处理四百余案件,无一冤案,后来胜任侍中,深得李治信任,李治曾言:‘与文瓘议未?’由此可见,李治凡是重大决策,必让张文瓘参议。
“想不到,这样的人才竟被越王笼络了去”
李承乾冷不防地感慨了一句,然后又看向裴行俭。
只见裴行俭浑身一哆嗦,连忙躬身作揖道:“是卑职失察,请太子殿下责罚!”
“无妨,天下之才,犹如过江之鲫,得知我幸,失之我命.”
李承乾似乎毫不在意地摆手说道。
这时,却听一旁的李泰又得意洋洋地道:“高姑娘,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我大唐人才济济,不怕你们问任何问题,就怕你们问不出问题!”
“哈哈哈!我越文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