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他来挑战你，或者想通过你来扬名。”

矮胖老者认真说道。

“……”

萧晨瞪着矮胖老者，一个个念头转过。

“老头儿，你告诉我，你传达的，真是龙皇的命令？”

“当然。”

矮胖老者点头。

“那你再告诉我，龙皇……到底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

萧晨皱眉，问道。

“呵，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矮胖老者露出嘲弄的笑容。

“你怎么不问，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这还用问？你肯定是坏人。”

萧晨看看矮胖老者，说道。

“……”

老者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