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人间蒸发了,只剩下他自己。
因此,这里显得格外诡异。
空气中,有一种粘稠的血腥味,像是死了多少人,才造成这种浓郁。
大地上,地面,被染成了红色。
这一刻,暗中有一个人,默默观察,不动声色,抱着膀子,血瞳闪烁。
这似乎是,三个人之间的谈判!
可是,魔皇和冥罗王,来到这里,却根本不打算接受红月魔教的邀请,在他们眼里,红月魔教只是魔道的败类,败类中的败类,跳梁小丑,不屑一顾。
这场谈判,一开始,很尴尬,似乎不成立。
灵界都知晓葬天的存在,因为红月魔教的活动范围,正好处于灵界的周围,万界太大,无边无际。
四大始源界,则是与红月魔教的势力范围,靠的很远,老死不相往来,井水不犯河水。
几千万年,他们不知道红月魔教,有一个葬天,只知道这里面有一个六转邪神,在神王之中,还算不错。
但是,六转面对八转,同样没有谈话的底气。
而他们,竟然愚蠢到,让一个刚刚晋级神王的人,来谈判。
魔皇与冥罗王都认为,红月魔教,大概是全体发疯了。
“蠢货!我还以为,来这里能见到强者,没想到他们竟然派了一个废物!快点滚!本座没兴趣和你做交易!”
魔皇掠起鲲鹏的双翅,准备离开,冥罗王也转身,他所到之处,尽是彼岸花的掀开,铺成了一条无尽的黄泉路。
“两位大人,别急。你们抬头看到了这祭坛,有何感想?”
高森依旧跪在地上,卑微的声音,叫停了两大始源界主宰。
“没有感想,不过是红月魔教拿出来虚张声势,过家家的小把戏,岂能威胁到本座?你想压迫我?嗯?”
魔皇依然不屑,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是何等的狂傲,目空一切!就算天帝,曾经他败了,也依然不放在眼里,魔者的骄狂,永不磨灭。
“二位大人,晚辈斗胆告诉你们一个古老的传说……上个纪元,破灭之前,万界争锋,也有一些紫色祭坛!它们,主导了邪魔的地位,邪魔崛起,与天道,与正道,两败俱伤!
它们,差一点,就赢了,后来,那个纪元,一战黄昏,万物崩灭,从头再来!
这一次,机会又来了!如果二位大人,不能抓住,岂不是要抱憾终身?
红月魔教无能,无法独自承受这祭坛的祭灵,魔教愿意臣服,还请两位大人,三思而后行!不要枉费了魔教信奉魔道的绝心!”
“这……”
听到高森没来由的话,两大主宰,一头雾水,却颇为好奇。
这些祭坛,飘在天上,在虚空,的确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莫非这祭坛,真的能够洗礼邪魔?
冥罗王,无间地狱,冷血无情,勾魂索命。
魔皇的真魔界,凶残霸道,杀戮为尊!
他们,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用这种祭坛,能够换来他们的再进一步,那么击败无敌的天帝,也未可知!
他们都曾经败给天帝,成为一生的伤痛,日日夜夜,都想着讨回来。
现在,莫非机会,真的来了?
但是,红月魔教,派出一个废渣般,刚刚封王的邪神,又凭什么,让他们相信?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两个魔道王者,也都不傻。
“呵呵!为他人作嫁衣裳!你当我傻?把机会送给我们,你们有什么好处?莫非是阴谋?”
魔皇盯着高森,怒目而视,杀气腾腾!
高森顿时磕着头,满脸堆笑:“晚辈的首级,就悬挂在脖子上,二位大人随时能让晚辈人头落地!
我红月魔教,也没人挡的住二位大人,我们敢用阴谋,岂不是活腻了?大人多心了,请听我解释……
这祭坛的用法,并不是一人独享,它蕴含着死灵之气,会平均分配给魔道中人。
只有信奉无情魔道的,才能消化它的死灵气,就算没办法消化,功德圆满,离开便是,这祭坛,会在某一天,功成身退,帮助魔道,战胜天道!
这也是最后的机会,二位大人,手眼通天,大概也都感受到,这个纪元的劫难将近,就算再强,也不一定能逃掉!
我们何不放手一搏?”
高森一直卑躬屈膝,循循善诱,娓娓道来,生怕不能将这两位主宰,绑在一条船上。
“哼!”魔皇瞥了他一眼:“你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人都会死,纪元的灾难,代代发生,谁也逃不掉,而我能感受到的,它至少还需要五千万年,才会出现,你们红月魔教又凭什么,这么快就有预感?难道你们的实力,强过本座?”
“非也……这只是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准备!反正,劫数早晚要来!
而且,二位大人,曾经败给天帝,就不打算出一口气吗?”
“放肆!你找死——”
听到高森,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