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烂醉如泥瘫在地上的刘赫,秦霜轻声道:“总是听军中的弟兄们说他最能喝,却没想竟是这般酒力。”
肖玉儿放下酒坛,轻叹道:“存心买醉之人,想不醉都难。”
秦霜不动声色的看了地上的刘赫一眼,与平时与人拼酒时的满头大汗不同,额头上没有一滴汗珠,显然是没有将一丝酒气逼出体外。
秦霜伸出纤纤玉指,略带愧疚的帮刘赫捋了捋凌乱的鬓角,却突然意识到肖玉儿还在身旁,急忙缩回了手,小声问道:“你叫我来,只是来看他么?”
肖玉儿有些惊讶,看着小脸微红的秦霜,似乎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洋洋得意,却没有深究不放,笑道:“见到你,他的心里会踏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