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必须听!”法捷毫无征兆的勃然大怒,神情也变得异常激动,“你不是他,你没有经历过他所经历的那些,你也没有权利指责他!他眼睁睁的看着益州数次易主,早就明白了君子所为并不能拯救任何人,要不是他,蜀地的百姓,不知道要沦落到何种地步。既然你认为他做的不对,那请你告诉我,当初你带兵攻入蜀地之时,若是受到益州守军抵抗,你会就此退兵么?”
刘赫顿时哑口无言,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份洒脱。
法捷怒视着刘赫,步步紧逼,“我再问你,你明知道将战火引入益州,会将蜀地百姓卷入其中,你又为何还要那么做?如果面对守城的百姓,你手中的弓弩,又会不会因此而放下?”
此时此刻,刘赫已是无言以对。
法捷眼眶微红,声音颤抖道:“一个不惜背上卖主求荣的骂名,也不想祸及百姓的人,为何在你们的口中,就成了一个卑鄙阴险的小人?难道你们的道貌岸然,就能解救百姓于水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