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一八六章 能请对同门多一点信心吗(2 / 3)

间,竟是变得有些幽深难测了起来。

「孙兄,你……?」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想开口打断现场渐有奇怪的气氛,哪知话都还没说完,就见身后的孙璜,维持着面上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然后……然后就直扑扑地压了下来,整个人软倒在了我的背上。

我:「…………」

娘的,高深莫测个屁!

刚刚看去一番高深莫测的模样——分明就是这位黛玉兄两眼发直行将魂离了的前兆啊啊!!

结果此人强撑了半天——最后还不是昏过去了么!!

(一九一四

孙璜倒的很不是时候。

因为他倒下的时候雨势正好开始转大,在下被他那不吭一声的一压差点没被压垮,要不是奋起撑住了他那高出在下一颗半头的身驱,两人还真能在大雨滂沱中演绎一场前述那本风云书中的第零零八式的跌姿示范——「五体投地狗扑式跌姿」,重温一场自己当初在陷空岛地洞中被大涨的伏流逼得替展昭做了几回人肉垫铺的回忆。

即使如此,我当时仍是被迫往前晃了几步才止住了压下的负重,这几步就似冰火二重天,带人离开了那上有屋檐勉强能遮点风避点雨的墙边,让我等二人彻底淋了透心凉,变成一双落难的汤鸡。

孙璜他醒的也很不是时候。

在我双手背着他、左臂间还夹着一把他被自己撞掉的纸伞,因为担心他体虚、纵使此人全身上下早在方才便已淋湿不少地方,仍不敢让他继续淋雨,是故用右肩夹着右颈打着方才因跌倒而摔出的自家伞,在没有肾上腺素的帮助之下,好不容易气喘如牛地打了一场恍若三百里负重的耐力赛,差点没将脖颈扭抽了去,才将此人先扛至距离目前最近的、在下我的住处……也就是青师兄的家宅。

哪知方将他带进房间扛上床去不久,自己身上的湿衣都还没来得及换下、要替他置换的干衣也都尚未向人借来,不过才嘀咕完一句到底该由的自己先替他换衣好、还是请干爽的阿金来帮忙时,他老兄便嘤嘤唔地清醒了。

我:「……」

……要不是见此人品行一向优良,兼身子骨着实不太好,都要让人以为此人是不是故意在整人,自己懒得走路,就装晕诓我背了他一路!

不过鉴于这孙璜方才代我撞上墙面的那一下,替我的坐骨神经免去了一回重著地的灾难,他就算是真这般诓我背他代步,或者半途路醒见状续装昏迷,我……我也只好认了我!

谁叫我过失伤害有愧于人先呢……

清醒后的病美人做的第一件事是先打了一个喷嚏,抚了抚胸口,坐姿有些摇晃,人看起来有些脆弱。

基于良心的谴责,我自告奋勇表示要替这位病美人烧些洗澡水祛寒,为了避免他就这样回去恐怕又要染上风寒在床上休养个十天半月,坚持推拒了他坚持的推拒,堵他在房间里,逼他一定要先谭汤以浴袪除寒气,再换上乾爽的衣衫,否则不放心放他回去。

逼迫到他勉强答应后,我向阿金借来一套干净的衣物让他替换,为了怕他二晕的冲动上来之时,人却刚好坐在浴桶里,难保不会上演一场灭顶溺毙的惨剧,还不时隔三差五地敲门查勤,又下厨房煮姜汤准备待会给人暖身祛祛风寒,又差门外闲汉去请大夫待会给他把脉检查,一时忙碌得要命。

好在病美人出浴后脸色明显红润上许多,大夫把脉的结果也只表示开些顺气祛寒的药服用便可,其余并无大碍,才让我一直悬着的肇事者之心终于能松卸下来。

孙璜兄说他方才在路上瞅见我,本只想上前打声招呼,孰料才走近便赶上我发生意外的时机,抢救不成反遭累,一齐摔在墙壁上,真是人在路上走,祸从四周来,倒霉了个催,恍若被衰神附身。

招待孙璜在自己房里小聊了一会过后……虽然主要皆是在下因著一颗愧咎之心在单方面慰问,时辰在不知觉间也已届至官署放工的时间了……意思是青师兄回来了。

听见外头的声响动静之时,我的心里一片懵……

……时间怎会过得这般快?!

莫非是先前烧水花了太多的时间?!

完蛋香球还没去找回来啊啊——

(一九一五)

那日,青师兄归来的时候,前脚才方踏进大门,后脚就听见兼职门房的八公阿力向他夸大其辞地说了一个「虞爷疑似欺男霸男,打昏一男人扛回来,不但把人软禁还鞍前马后地替人烧水煮姜殷勤伺候,在人家想逃的时候堵着房门不让人跑」的故事,一进主院见我房门紧闭(注:纯粹是因鉴于孙璜兄的黛玉体质,不好意思开门让他见风),兵甲都未及卸去,就先带着叁八卦好奇的尾巴来敲我的房门。

我在门内听到青师兄喝散一群小尾巴们的声音,因为心中想著香球之事神志有些涣散,导致在去开门的路上小脚趾不小心踢到一旁的方几角,疼得惊呼一声跳脚——

房门在此时立即啪啦一声被人破了开来,其破门力道之强劲,甚至大得差点没让门板从门框上整片框啦地掉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