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巡役砸出个头喷血紧急送公孙先生诊疗室过!
瞧瞧这些小娘子手下的力气!
那些香囊们在她们手中根本可称得作另一种可抛式的暗器了有没有!
(一七五四)
……我说,这大宋王朝真的不考虑网罗这些人才,来试办组一支真正的娘子兵团看看吗?
杀伤力超乎想象,绝对能出敌不意,一推出准是一群所向无敌的亚马逊女战士哪!!
(一七五五)
彼时听完墙上彩雨由来的我:「……」
讲完糗事的展昭:「……」
我盯着展昭:→_→
展昭:
他不自在地瞥开眼神,脸色好像又更不自在了一些。
我与他道:「其实,你每年一到端午与乞巧季节,自旁人处收到的物事总是特别多,好在外头人不晓得你生辰,不然开封府岂不是年年都得再被你排山倒海的生辰礼给淹没一次?」
展昭咳了一声,有些窘迫:「小春,你莫要又胡乱说话。」
我嘿嘿了两声:「说起来,每年到了此类时节,府内负责守门的衙役都会收到不少代转交的请托,而每年你皆会因不胜困扰而请他们莫再行代收,可来年他们都还会继续代收,直到你又再三出言阻止才会彻底断止……你说这轮回倒也挺奇妙的,是不是?」
展昭:「……」
展昭不说话了。
(一七五六)
其实哪里有什么奇妙的轮回,不过是大伙们偶而也会想捉弄捉弄他们高大上的偶像,瞧瞧他另类犯难憋屈的模样罢了……
(一七五七)
想必是明白其中关节的展昭苦笑着摇了摇头,没再跟我喇咧此等粉红色的时节礼的问题,转而边走边跟我说起了京城的近况。
血蝴蝶犯下数起命案,包大人审理过后已依律处斩了——此事方才与开封府一众寒喧时已听过。未提的是府内最近新忙的案子是与商业纠纷有关,一名外来客商侵吞了汴梁本地商人的产业,正闹得不可开交,目前正在深入调查中,看来还要费上几日才能结案。不过展昭曰府内不差人手,要我莫须急着回来复工,先好生将空置了一月有余的家内整顿清理好再说,顺带问了我玉堂此次来是否亦有宿于我住处歇脚的打算?
我将白玉堂送我至开封府前人就闪没影,未明说到底要不要再回来住我家的事老实说了,一不小心就把丁月华跟着白玉堂一同闪人亦不知到底会不会来我家住的事也老实说了,心里却略为他方才所说的商竞案奇怪:这开封府断案一向快刀斩乱麻,啥时为着一件单纯的民事纠纷,也要费上这么多时间处理了?里面侵吞的财产数该不会破亿吧,得费这么多日才能清点出来?
展昭听我说了丁月华的事后便愣了一愣,道:「……三妹也来了?」
我点点头,神色再端正也不过。
——当你猜不出对方的意思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莫再猜了,平常心应对,莫再平白损耗了自己的脑细胞罢!
这是在下经历展昭当年度几次特别的情绪反应后得出的结论,后来想想特别适用在彼时他与他官配间的关系上。试图为两边牵线撞来一鼻子灰后,在下已算尽了仁义,不想再积极介入他们之间的诡谲事——
之前误会我与丁妹子时态度诡异后萧索、于明白在下乃诚心诚意替他们牵线时又打死不承认,还隐隐有些不高兴……这种心事猜猜猜偏让你猜不着的感觉实在是太令人纠结了!
虽说他本便不是个能让人一眼看穿的人——可之前至少没那么让人摸不着头绪的好么!╯‵□′)╯︵┴┴
虽然在下还是倾向于他心底对丁家妹子其实还是有点动心,乃碍于种种自我要求后才觉得莫要耽误人家,其后方端正起自己的态度打死不肯承认喜欢人家,以免带给人家麻烦……
(一七五八)
话说回来,这展昭在离岛前好像跟我说过,曰丁月华对他估计亦无那方面意思之类的话?
……难不成他早知道丁月华疑似另有意中人的事了吗?
所以才会黯然放弃……?
不对啊!他还鼓励我有机会,叫我勇于求爱呢!到底怎么回事?!
(一七五九)
最后我还是平常不下心来,战战兢兢地表示丁家妹子是北上来找乐子的,不知道该不该把后半句「你若还喜欢人家不妨把握机会,人家疑似已有中意之人,不赶紧把握可能就要迟了」的话也说出来。
与尚在陷空岛上的时候相比,这展昭回到开封以后,身上本不时会有些莫名浮动的气息,似乎皆一应沉淀了下来,再和他提到丁家妹子,也不像月前尚在岛上那般,隐约觉得他情绪上似乎有些躁动。
他完全恢复了往常一般的淡定,好像在谈论的人是丁兆蕙或是蒋平这种江湖上的一般朋友一般,莞尔一笑,笑容里再看不出不一样的端倪。
……不会真是彻底放下了这段感情了吧?
其实转念一想丁月华这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