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北侠武功高强,深不可测。若真要较量起来,恐怕我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那还真的是很变态。
……不愧是我的原偶像!o(☆▽☆
崇拜过后,我正经疑惑:「那他和白玉堂……」
「相较之下,玉堂是稍微差了些。」展昭叹气,「玉堂方才自己一定也已明了,一时拉不下脸,才会二话不说便离开吧。」
我熊熊便想起了以前不知在哪读过的一个【心高气傲的少侠挑衅比武,然后输给大侠最后倍觉羞耻回家就悬梁自尽】的故事,里头与当下的人物情况对比起来,雷同点好像颇多,害我心中一时便忐忑难安。
我突然有点担心:「……喂,展昭,小白他这样惨败,不会有事吧?」
展昭也是无奈:「五弟此刻必定又羞又恼,大曰要置一阵子的气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吞了吞口水,小心试问:「他……我说他不会去想……想不开吧?」
展昭侧头斜我,长眉一挑,那眼里被我读出有无言过后又加上一句「你想太多」的鄙夷,千言万句在眼中,最后轻咳一声,只隐晦成一句话流出口:「……玉堂是个明白人,应当不至于如此。」
我:「……」
………我摔!╯‵□′)╯︵┴┴
有话你就明讲啊!
不要用眼神鄙视人啊!!
(一四五五)
彼时我脑中满是一幅画面:
一只原自以为高踞枝头站得很稳的傲娇白孔雀,忽然给人轻轻推了一下,就从树上四仰八叉地跌下来了,由于跌姿过于难看,把牠高傲的玻璃心摔碎了一地,然后牠抱着自己的玻璃碎片心在一旁哀哀啼鸣,啁,啁,啁…………好可怜哪!动保协会的人都要来关注了!
………不行!
谁知道某人那时不时要抽风的脑子遭此大变会弯进哪个回路里边?
我得回家去看看他!
于是我挺直身子道:「他说不定直接回我家去了,我看我还是回去看看吧!」
展昭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他现下该是不会想见我,还是由小春你去妥适。」
拍板定案,我急冲冲往家里赶,才进大门就见白福用猛犬出匣的架势迎面朝我扑上来,吓得我原地偏转了一百八十度躲避。
「……虞爷,你去看看我家的五爷吧!」
五体投地的白福摀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又回头一脸惊吓地同我道:「五爷方才回来脸色便阴沉得狠,后来又把自己关在房里,小的怎么叫都叫不开门,里头还传出摔东西的声音,小的怕出事……」
我:「……」
乃娘的,这只死小白摔的是我家的东西啊!
我又急冲冲往客房里赶,踹开房门后发现横梁上悬了两条长布条,白玉堂就这么背对着门站在它们的下边,一道背影既哀怆又绝决,既忍抑又飘摇,吓得我脑中自行跑出了一行「凄凄惨惨凄凄」的旁白标注,心中大懔,一把冲上前就抱住了他的后腰,就算会被打也不能放手!
我朝他大喊:「冷静、冷静点啊小白!不过是输了一场比试而已,有道是失败为成功之母,胜败乃是人生常事,摔摔东西便罢了,我买给你摔!可你千万想开点啊莫犯傻了呀!」
「放手!谁犯傻呢!」白玉堂很生气,左右挣动想甩开我的熊抓,最后也只能勉强把自己从背面转成正面而已:「你来做什么!存心看五爷我的笑话么!」
我死命抓着不放:「看什么笑话?我根本连戏都没看懂啊!只见你俩莫名打起来然后你莫名就走了!」
白玉堂闻言一顿,我赶紧趁机抓紧趁胜追击,抬头看他的眼神再诚恳也不过:「小白啊,我跟你说,人生不如意本来就是十有八.九,你想想你几岁,再想想欧阳大哥几岁!人家长了你那么多年总不会是虚长的嘛,造诣比你高些也属当然。你若不服气锻炼个几年再回去挑战人家,到时候一定不是这一番局面了!」
就算输大概也不会再输得这么惨,所以一定不是如今这番局面。
白玉堂的脸色稍缓了下来,开口有点犹疑:「我……并非是不服气,我只是……唉,罢了,也不知该如何说。」
我连连点头附和他:「没关系,不知该怎么说便别说,只要发挥你赖皮的精神好好活下去就好了!」
他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谁赖皮了?」
「你啊。」我完全接得太顺:「想当初我俩不熟的时候你都能厚着脸皮上来蹭鱼蹭酒的,完全不知道害臊为何物,现下不过是吃了一次瘪而已,怎地就不能挺过去了?」
他粗暴地把我从他身上拽下来,拎着我的衣领瞪着我,一字一句地道:「小、虞、儿,你、到、这、来、究、竟、想、干、什、么!」一脸咬牙切齿。
我缩了缩脖子:「……我不就是来关怀关怀你的么。」
「——五弟,虞弟一句话说得不错,为人不易,贵能好好生存。你若为今日之事寻了短见,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