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章 捆绑这流行不好能不跟吗(2 / 3)

只好先拖延下来再想办法,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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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想到这展昭装神弄鬼的功力居然然完全不输给白玉堂?!

这两人哪日若走投无路,要不干脆便合作组个尖叫二人团算了?顺道再创建个收费的惊吓屋……火红爆富之日翘首可期有没有!把人人都吓个缺心少胆地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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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白日梦还是到此为止,莫要继续再说蠢话了吧。

再这样无限发想下去,可能会被人当成是真蠢的……那就万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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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展昭去探了县牢的隔日,闲来无事到快要去数蚂蚁的我和白玉堂,因为附近实已无甚好去处,终于决定加入展昭劳动的行列,帮忙上街四处打听知县与强匪间不得不说的一些故事。

傍晚,展昭让我俩先回展家,表示自己要再往县衙一探,于是我与白玉堂便先行出了城门,岂料在回到展家门前之时,白玉堂却突然警觉,将我向后一扯,沉肃凛然地大喝了一声:「——来者何人?!」

我:「???」

经他这么一声威喝,路边还真就跳出了两名蒙面人,举着亮晃晃的尖刀,一出现后便二话不说朝这边劈来!

蒙面人武艺不弱,又两相配合,时进时退,白玉堂一时为兼顾我,多少有些支绌,几回合过后,他转头朝我大喊一句:「小虞儿——进屋去!」

我闻言立刻恭敬不如从命,如他所愿滚回宅子里,关完大门才想到人家各个会轻功,关门有何用?立即抓着忠伯匆匆奔进主屋上闩,脱了鞋子抽出铜管后,才扼腕地发现此次出门得太匆忙,竟忘记补充麻醉针原料……

正哀叹粗心安逸会要命,准备穿回鞋子去厨房掏把菜刀以防万一之际,门却被磅硄一声撞开,又是三条蒙面人影跳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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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咧,今晚是安怎?蒙面之夜是吧?

展家啥时决定要办主题轰趴一的,怎没事先通知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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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忠伯惊呼:「你们是谁?!跑到展家来想做什么?!」

两名人影一前一后直线朝我扑来,目标十分明显,但他们显然十分小瞧人,以致浑身都是破绽,我抓到了机会一举撂翻了两个,干净利落地连自己都想拍掌叫好。都说潜力是逼出来的,其实逼出的该是肾上腺素才对,好在这两人和门外那两人在身手上不是同一级别的,不然我看就算多打两支合成类固醇二也都没有用了。

「四头目,此人竟有拳脚……」趴在地上的其中一人抽蓄地说完遗言后,被我往要害补了一脚,缩成一团滚旁边,口吐白沫颤抖去了。

那唤作四头目的第三位蒙面人见小弟阵亡,倏地拔刀出手,以刁钻角度将在下逼入死角,证实他跟方才两只小咖是不同等级的,亮着一把白晃晃的尖刀,开口便撂出一句绑匪都必讲的经典台词:「识相的就不要反抗!还不乖乖跟我走!」

我被他困在墙角没有出路,正在想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便见到他身后那从头到尾被忽略了的忠伯并不甘寂寞,倒抓起身旁的一张太师椅,便以周处除三害的气势勇猛地往这歹人的背后砸去,嘶哑喝道:「你这贼人——想对虞爷做什么?!」

刀剑无眼,我除了怕他老人家动作太大会闪了腰外,还惊怕他过来会有意外,连忙喊道:「——忠伯,不要过来!」

刀光一闪,梨花木做成的太师椅应声被劈成两半,忠伯被那人的手劲震得跌坐在地,一时疼痛得爬不起身。

我怒:「——你怎地欺负老人家呢!」

不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么?!家宝可以给你这样摔的吗!!

摔坏了展家就没人管帐了他家家道会崩落的!

趁此人尚未完全回过身之际,我气得猛然一脚踹去,并将他扑倒在地,用尽全力绞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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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似乎隐约记得后颈忽然一痛?

(一〇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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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贺啊,在下这是让谁给暗算了?

要害被踩扁的那名蒙面人一时半会应该爬不起身,这么说是另一名一早便乖乖趴在地上的喽喽?

可恶,气死我了!

看后者从头至尾一声不吭还以为他暂时挂了,却忘了会咬人的狗不叫的道理……

(一〇四四)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闯进来的蒙面人究竟是谁啊?

不会是那铁面人派过来进行绑票的吧?!

所以现下他是打算如何?

灭口还是凌迟逼供?

我一时间觉得天旋地转。

在下还是再晕回去好了,现实太残怖,实在堪受不起。

(一〇四五)

正天旋地转之时,外头传来人声,在下赶紧将头埋回草堆,死命自我催眠,无奈意志与生理不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