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奇心茂盛了点而已,还请各位千万莫要因此而误会了在下端正的人格。
(八二一)
彼时,月黑风高,四下无光,是一个适合爬榻做坏事的夜晚……
啊不对搞错场景了。咳嗯,请容在下再重述一遍。
彼时,暖阳高照、微风徐拂,是一个让人想爬榻睡大觉的午后。
在下抖擞精神立于深巷的风月作坊里,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艳丽过一个的男子,唇红齿白、面若桃花,彩衣翩翩、墨发飞扬,各式丝竹,信手拈来,一时之间有一种土包子踏入火星人一聚会的错觉,简直是大开眼界。
甫进前门,几名倌人便围了上来,涂脂抹粉,皆作女子妆扮,千娇百媚的模样一点也不输录事馆里的粉黛……可他们脸上这种娘妆,着实并非人人皆适合,有几个看起来很诡异啊有没有!
看看那边,是不是还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我说火星同胞你既然扮不好地球人二就别出来乱了吧,地球上的客人会被你吓跑的!
而且他们之中大部分的人个子都比我高,为什么还硬要倚来在下身上昧着良心摆出一付小鸟依人的姿势呢?肢体看起来很纠结啊有没有!没听过子曰因材施教因地制宜吗?不舒服快让他们从在下肩膀上离开!
门前各个盛装打扮的倌人们倚过来状似娇羞,欲拒还迎,伸出他们爱的小手上下左右前后就是一阵乱摸——在下身为一名三观正常的谦谦君子,深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让人随便乱摸的道理,只能洁身自好,消极抵抗,又扭又扯发挥打地鼠三的精神,将前仆后继摸上来的咸猪手一一消灭。
无奈地鼠太多,槌子只有两只,最终顾此失彼,被一只水蛇般的手臂突破重围缠上腰来,那只看似娇弱的臂膀,却有着倒拔杨柳的蛮劲,拼上同归于尽的气魄,一搂住就是打死不放手!
——靠邀大哥你手属铁钳么?!老子的胃要被你掐出来了啊!
在下不呷意你这款的……嗯?是不是哪里怪怪的?啊不对!还不快点放手!!
……我是要你放手,不是在跟你暗送秋波啊!
等等,你们想把我拽往何处?
通常不是该先一起喝喝小酒彼此交流一下才进入正题的吗?!
在下只是好奇进来一观——还没打算将自己的清白交代在这儿阿喂!
好你个王勤,别光顾着自己享受,快来帮帮你朋友!
(八二二)
「哈哈!在下这位朋友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人又害羞,你们得含蓄些,要不就得把他给吓跑了!」沉浸于温柔乡的王勤终于愿意从左拥右抱的佳人堆里探出头,伸手准备捞人。说也奇怪,那群倌人只是嗔怨一阵,便也乖乖松手了。
所谓有钱就是大爷,依在下过去上迎春楼的经验来看,物以类推,这王勤必定来这边撒过不少银两,方能取得如此优势的发言权。
我一边揉着自己刚被钳过的腰,一边这么想着。
没想到腰被钳的感觉有这么苦痛,我眞对不起展昭,之前白矾楼顶酒醉时也钳过他来者,他事后只是口头调侃我像章鱼而已,当时我还嫌他过分!我真错了,真是如人饮水,饮过才知啊。
王勤将我拉至他身边,挤著眉眼悄声问道:「怎样?有没有瞧见中意的?你喜欢哪一型的,尽管告诉我,我让行头找给你。」
我瞪了他一眼,压低嗓子:「你明知道我只是来看看的,又没要……刚还不快点出手帮我!而且行头是谁啊?你相好?」
「拜托,我这不是把你拉出来了吗?」王勤耸耸肩,一手搭上我肩膀,靠至耳边低语:「而且既然都来了,不体验一下岂不可惜!再说了,你又不是像展护卫那般的抢手货,被摸个几下也不至于吃亏少块肉吧,还在这里矜持什么?而且你孤陋寡闻了,行头是类似青楼老鸨的人好吗,也就是这地方的老板。」
秉着自己腰痛也不让人好过的精神,我直接朝他侧腰贯了一拳。
王勤嗷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怎么可以打腰,腰很重要的你知道吗!而且我这么纤细,万一被你这暴力狂打坏了怎么办?」
「闭嘴,你再说话就没形象了。」你个七尺汉子纤细个屁。
拉扯之间,我们已被领至一间小阁子前。
王勤龇牙裂嘴道:「不管了,你再不表示的话,我就找方才门口那群人来陪你!」
身后跟的几位倌人一听,立即你一言我一语地毛遂自荐,那一点也不自然的男音女声嗲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家伙,算你狠!
「……我想回去了。」说罢,转身想走。
「等等,别扫兴嘛!」王勤将我捞回来巴结:「刚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嘛,难得来玩,就这么回去岂不可惜?等会不管找什么人来,我都会吩咐他们别对你动手动脚,这样总行了吧?」
王勤一双凤眼熠熠,充满讨好,看得我不好意思拒绝,只好道:「……那你记得找些天然点的人,我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