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想要战胜你——想要依靠她有什么不对吗?”
“想要战胜你!——想要超越你,森さん都说过了,【做梦也没什么不好的】——想要成为森さん那样的人有什么错啊你这个白痴!”
“——脑子里都是依靠他人的你就给我少摆出那种表情!混蛋书呆子!”
“——你才是,小胜!明明是朋友吧?一副保护者自居的样子的你才是最奇怪的吧?!”绿谷出久逼迫着自己直视着对方猩红凶狠的双眼,对着他这么吼道。
“……切,无聊。”爆豪胜己这么说道,猩红色的双眼染上了些许倦怠的色彩,“——说起来你,才应该想想究竟是自以为自己是谁吧。”
“当然是……。”
“哈?想要回答是朋友什么的话,先用你脑子想想啊!————终究你,只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被那家伙给照顾了吧。”仿佛呼吸之间都带着□□的味道,他这么嗤笑道,“‘被照顾’和‘朋友’可完全不是同一种东西啊,废久……。”
爆豪胜己一推对方,迈着步子准备直接离开。
“……即使是如此。”
绿谷出久如此声线颤抖着说道。
“不,正是因为如此,我更加不会去怀疑森さん对我的善意!”
大概不同于很久之前就认识森さん的爆豪胜己,他所认识她的时候,他正是最为狼狈的一段时期。为了准备雄英的入学考试,他当时已经是在相当于在已经干掉的海绵之中挤出最后一点水分——一般的榨取着时间。
……而那个时候对他伸出手的森众唯,是无理由的……
属于仿佛如同英雄一般的,所谓的多管闲事啊。
而即使是那段时间……那段他已经绝望于不可能被雄英所录取的时间之中——
“——即使是在我最为低落的时候,她也试图在安慰我,鼓励我,试图帮我。”
“如果说这叫做‘被照顾’的话,我也会想尽一切方法去‘照顾’森さん的!”
·
真要说起来早就已经过了好孩子应该回家的时间了。
晚餐也成功泡汤——在夜眼多半会加班,自己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ky到邀请老师们一起吃饭,未成年们还得各回各家的情况下——让她稍微多花了点时间去了其他的城市找了个地下诊所查了下血缘关系。
……稍微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拿走黑雾的个性了。
森众唯这么想到。
没有吃到晚饭简直巨亏。
夜色已经晚了。
虽然在光线污染很严重的大城市之中很难见到什么月亮——就更别说月光了——少女在踏足房门之前,略微停了一下。
把书包放在了脚边——刚才才打印出来的报告还在里面,毕竟她找的还是比较正规的嘛,只是顺便违法经营一部分项目和服务而已。
推开门的声音,在少女的手下响起。
被熔化解体的锁芯显然已经不再具备原本的功能。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荼毘?”
敏感的感知器官让少女首先闻到的,是某种意义上很‘香’的——能够让此刻饥肠辘辘的森众唯感到了食欲——的味道。其后注意到又是走廊里带着血滴、污渍与灰烬……的,对非专业人士来说不知怎么明显的痕迹。
灯没有打开,电器也是——就一如常日无人的房屋中一样——一片漆黑。
“……死掉之前…我突然想起有个小姑娘说会养我啊。”
被称呼为荼毘的男人此刻正靠在沙发坐在与沙发临近的地板上。从衣服下暴露而出的烧伤让森众唯轻微的皱了下眉头——为了止血直接连同皮肤和伤疤一起烧了……也是活的不耐烦了的做法。
“稍微认真的在遇见你的附件找了找……嘶。”似乎是碰到了痛处,他哑着声音说道,“啊呀,这里正好有一家人的门牌写的是你的名字哦,小姑娘。”
“——你是猫吗?”
她没多话,凑近了半跪在对方身前直接碰上了对方的手。
“如果我不在家的话,你把伤口搞成这样光是发炎引起的高烧就能够把你烧傻呢。”
“喵呜~”
那和少女同色双眸的青年这么有模有样的模仿着猫叫声,略带沙哑的声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黏稠感,黑发的男人将头抵在了少女肩窝上。明明对方才是青年——是外表上更为年长的那一方,却似是撒起娇来也并不手软。
“养我吧,我在黑屋子里面还以为会这么弱小的死了,小主人啊。”
“可以啊,反正……是‘猫’嘛。”
少女摸了摸他黑色的毛发这么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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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相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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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
15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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