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本来优先考虑的就是颜,然后才会综合考虑其他的,你当初要是不做出那些事情,在我心里的评价应该会更高吧。”
温润摇摇头,“如果没有那些事,或许我现在在你心里就是一个相过亲的陌生人,最多就是觉得我长得好看点,但以你的性格和我们当时的差异,你不会给我机会去了解你,也不会浪费时间去了解我。”
安宁沉默了一下,“好吧,虽然你那时候挺讨厌的,但确实如你所说,你成功把我套住了……温润,我原谅你了,我爱你,我想嫁给你。”
“我也爱你,”温润喜滋滋的,他也怕安宁会一直把当初那件事当做一个疙瘩。
“我想问你个问题,”安宁问,“我觉醒那天,你为什么会抱我?你知道那样做你可能会死吗?”
“不知道……”温润摇摇头,“当时的情况,我也没多想,就是觉得你冷,想给你点温度……”
顿了顿,温润对上安宁的目光,眼神真挚,“以后即便你满身是刺,我也会抱你。”
安宁得到情理之中的答桉,说不上特别满意,也谈不上失落,只有恰到好处的甜蜜,“嗯,我相信你,你要是长刺,我也会抱你的。”
两个人在一起,总有述不完的衷肠。
一盆小龙虾很快见底,温润准备抽纸巾擦手,被安宁拦了下来。
“等一下,”安宁握住温润的手腕,将他的手指一根根含入桃红的小嘴轻轻吮吸了一遍,酥麻的感觉令温润如痴如醉……呆滞地看着她。
事后,安宁羞赧道:“吃小龙虾不吸汁是没有灵魂的。”
……怎么就没忍住呢?他会不会觉得我好变态?
温润默默起身收拾残羹。
……她的嘴好软!
自己舔手时,嘴的感觉会盖过手指的触感,但刚才那种感觉,有种说不清楚的愉悦涌上心尖。
变态吗?不,温润还想再来一次。
收拾妥当之后,温润将客厅的茶几搬开,空出一大块空档。
安宁牵起温润的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跟着我一起做,记住几点要领,逢冲必靠、欲左先后、逢开必合、欲前先后,对……将这些动作连贯起来,行云流水……”
温润的目光一直在安宁身上,动作完全变形也不自知。
安宁停了下来,盈盈一笑,拿出手机放出音乐,“我先给你跳一遍吧。”
温润坐到沙发上,享受着纣王的乐趣。
……
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惊醒了沉醉在安宁圆、游、变、幻的舞姿中的温润,他拿出黑色的通讯器,这是它第一次主动响起。
“喂?”
“马上来锦州酒厂,立刻动身,路上我给你说明情况。”
安宁停下舞蹈,脸色惊疑不定。
温润眉头皱了起来,“走。”
安宁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束,来不及重新换套衣服,就这样跟着温润出了门。
出租车上,温润和安宁听着宁准的讲述,开车的司机胆战心惊地开口,“你……你们是超凡协会的人?”
温润没回答他,“师傅,能开快点吗?人命关天。”
“好,”师傅也不废话,他刚才也听了个大概。
锦州算是个历史悠久的酒城,酒厂自然数不胜数,但能被称为锦州酒厂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锦州老窖的总厂。
很多酒厂都保留了踩曲的原始工艺——人工踩曲,这人自然会选择少女,少女体重稍轻,酒曲不会被踩实,会保留部分发酵间隙,当然,之所以保留这项工艺,更多的还是因为卖情怀,最后都会蒸馏出酒,也就没什么所谓少女沐浴过花香的脚气。
今天,酒厂有位管理人被害,还失踪了一个小姑娘和两个女工。
抵达酒厂后,这里已经被侦缉队封锁,当宁准看到两人时,本来还焦急的面容微微一愣,“你们……玩得挺花啊。”
“额,宁宁她正练舞呢,”温润没多做解释,直接了当道:“死者呢?”
“那边麦堆,”宁准边走边说,“但这里不是第一桉发现场,现场有监控,监控下凶手只留下了一道黑影将其抛尸麦堆,其速度力量都已经超过了常人,所以第一时间确认了是超凡者所为,而且是觉醒者,死者是一名负责教女工踩曲的老师,也是女工的管理,叫郑梅,死因是后脑遭受撞击,今年43岁,已婚,丧夫,丈夫六年前死于车祸,没有再婚,有一女,14岁,住校,今天学校放假,她女儿正好回厂里住,今天晚上郑梅被害后失踪,一同失踪的,还有她们隔壁的两个女工。”
来到麦堆前,死者已经被盖上白布,温润双眼双眼变得漆黑,却并没看到她的灵体。
“第一现场在哪里?”
“员工宿舍。”
“这里没有她的灵体,先去宿舍。”
之后,几人来到郑梅的宿舍,房间里床头的墙上有点点血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床有点凌乱,但其他地方不算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