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诺言,他一直追到了南楚边境,慕禹杰叛国了,他想将慕禹杰抓回来,被南楚的将士万箭齐发,如今生死不明。”
“我回宫之后,会和顾公子说的。”天傲点了点头,“王叔,慕禹杰叛国已经是铁证,早知道,就应该杀了她。”
“还会有机会的。”帝邪冥安抚着她。
两人一人一匹马儿,在郊外骑了许久,一起观看着麻夏国的山山水水。
“王叔,我一直在宫内,都没有机会去看外面的风景。”天傲充满期待的说道,“众人都羡慕天子的权力至高无上,可是,谁又知道他们所承受的压力有多大,牺牲了多少自己的时间啊!”
帝邪冥看着远方:“这就是人与人的不同,同一个人,同样的时间和地点,如果选择了不同的路,是不是会也怀念着另一条路?我们都不得而知,只是无论选择了哪一条路,都要走得尽善尽美,对得起自己就足够了,别人说什么,都不需要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