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也好!麻夏国国盛民强。”太后倒是同意,“他几乎是看着陛下长大的,从小就疼爱她,陛下也喜欢粘着他。”
“天夏怎么办?”国舅指着她的亲生儿子,“先帝立继承人时,我们就都反对过,只是摄政王力捧陛下,要知道,这帝位应该是天夏的!你难道就不觉得,摄政王在先帝病危立昭书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有了狼子野心了吗?”
太后略一沉吟:“哥哥,天夏是你的外甥,陛下也是你的外甥,而且陛下也是是非分明的人,天夏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她怎么可能会逼得我们没有立足之地?哥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妇人之仁!”国舅爷气得拂袖而去。
他走了之后,天夏看着略带忧愁的母亲:“母后,姐姐会不会杀了我们?”
“陛下和你父皇一样,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不用听你舅舅瞎说。”太后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