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期(2 / 2)

的怀里。

时空见她出来,本想问她是否知道这外头是怎么回事,一下便被抱了满怀。

那些其余的、杂的心思通通抛到一边,他一下又一下拍着禅悦的后背:“怎么了,怎么了?”

禅悦呜呜咽咽:“你都不知道我刚才经历了多惊险的事。”

“不急,不急,你慢慢跟我说。”时空道。

抱了一会,两人分开,却还是肩并着肩,由禅悦娓娓道来入宫后发生的一切。

时空从一开始便惊讶的微张着嘴,随着禅悦的讲述,他时不时的点头附和几声:“一门之隔以内发生了这样的事,宫外人竟毫无所知,二皇子藏的真是深。”

随着两人一说一和,就好似平日里吃瓜唠嗑一般,禅悦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

其实回过头来想想,她毫发无损的体会了一番宫变半日游,何尝不是人生中新奇的体验呢?

不过如果要再来上一回的话,禅悦还是宁愿远离这些危险的事。

时空陪着她回到长公主府,禅父禅母等人本就担心着未归家的禅悦,此时见她回来全都一窝蜂的涌上来嘘寒问暖。

“你这孩子跑到哪里去了,这时候了还在外头乱跑,如今那世道多乱啊,还要时空带你回来,真是麻烦人家。”禅母围着她上下检查了一番,见她一根头发丝儿都没少总算是松了口气,却也忍不住抱怨。

这可是敌国的军队来偷袭,说不准就有什么间谍已经深入京城,看禅悦一个人在街上晃悠就给人抓了呢?

禅悦连忙安慰禅母:“就去铺子看了看,什么危险都没遇着,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她没打算告诉家里宫里发生的事,现在这般禅母都恨不得将她关在家里,要知道危险曾经悬挂在女儿的脑门上,那还得了。

总之如今内患看样子是解决了,之后宫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总会知道的。

这边团聚完,禅母这才将注意力放到时空身上,又是感激又是不好意思:“时空啊,多谢你将阿悦送回来,你家里知不知道你出来,会不会担心啊?”

“方心吧伯母。”时空道,“我同我娘都说过了的。”

禅母看着时空,越看越满意。

唉,可惜不能早些完婚。

此时替女儿清点着箱匣中嫁妆的禅母叹息的道,却引来禅父的不满:“晚点就晚点,我禅家又不急着嫁女儿,多留阿悦些日子不好么?”

禅母啪的一下将装着对如意纹白玉簪子的匣子合上,反驳道:“晚什么晚,婚事是早就定下的,阿悦又与时空两情相悦,早些完婚有什么不好。”

禅父还想找话驳回,却又怕老妻说,只得憋闷的哗哗翻动手中书卷。

禅悦倒是与禅父一条心,她后来想着,自己刚琢磨完怎么延后婚期,这就真的延后了,真是老天助她。

只是这延后方式属实有些核能了。

她想起宫变时,她脑中闪过的那些念头,现下日子平和了,她又有些不那么确定了。

总之婚期已经延后了,她又能多做一阵子鸵鸟了。

禅悦和时空还是同往常一样,时不时进宫向连清筝讨教武艺,两人都更认真了。

禅悦是回忆起二皇子逼宫时的屈辱,两个卫兵梏制着她的两条手臂就架起来,她完全没有反抗的空间。

时空想的是他想要入宫的时候,守门卫兵的严防死守,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使人感到挫败。

果然提升自己的身手,还是十分必要的。

从前他们懒得懒,懈怠的懈怠,遇到要用的当头,不就傻眼了么。

只是这一日比较奇特,他们中最是武痴的连清筝竟然表示,她今天不打算将一整天时间都耗在演武场了。

“我下午有事。”连清筝对他们这两天较往常更认真的态度还是很欣慰的,也为此她带,“不若我安排一些任务,你们下午便自己在这一处练。”

两人对视一眼,却不打算接受这个安排。

这可是武痴连清筝诶!居然有事能打断她的习武,那他们当然要跟去八卦一下了。

于是他们便殷殷切切的朝连清筝说明他们的想法,禅悦绕着两根手指嘀嘀咕咕:“不过若是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们就不去啦。”

连清筝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不方便的。

便见连清筝带着他们出了宫门,在街上七拐八折来到一扇门前,敲了两下,门那头便有了动静。

“来了。”

连清筝站在门前,身后是禅悦和时空一左一右的脑袋凑在一起。

嘀嘀咕咕:“莫非清筝养了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