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习武的,”禅悦抹了抹额角沁出的汗水,安慰她,“像我们这样的,是暂且达不到那样的啦。”
湘月道:“要是连师傅能收下我做徒弟就好了。”
果然学舞的不愧是学舞的,之后拉伸的时候,禅悦勉强能用指尖碰到自己竖起来的脚尖,湘月直接将手腕探过了脚尖,看得禅悦直瞪眼。
而另一边的训练要比她们辛苦的多,一直到湘月跟着禅悦训练完,步二哥那边额角满是汗水,却仍旧在继续。
湘月同禅悦站在擂台的一侧看了许久,许久。
连清筝原本看着步时存一招一式的目光顿了顿,继而往旁边挪去。
是错觉吗?她总觉得,自己又一次感受到那个,被紧紧注视着的感觉。
她扭过头,环视了围场一圈,却没有看到任何可以怀疑的目光。
真的是她的错觉吗?
连清筝感到说不上来的奇怪。
此后的每一日,但凡禅悦来围场找连清筝,湘月多半都会跟着来。
每次看这个习武搭子比自己还要努力,一点都不偷懒,禅悦都会感觉到莫名的有冲劲儿,导致这几日她习武时一点也没有偷懒,身手进步神速,这倒是一个好的方面。
步二哥仍旧在坚持与步父步母抗争出征的资格,只是没有像先前那般激进,步家大事没有,小矛盾天天有。
风平浪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步二哥便出了意外。
这一日,他与平时一般,应连清筝的要求与那些御林军与锦衣卫切磋实力。
意外就出现在这里。
原本该是十分好躲的一剑直直的插入了步时存的左手小臂,血液溅出,他一个踉跄。
对面持剑的御林军同样露出呆滞的惊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