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博叫住了她:“叶总,谢谢你不辞劳苦过来一趟,后天吃席,我一定给你留好位置。”
“不用了,我没空。”叶姗姗准备直接开门,回头的时候看到了一脸凄楚的洪卓,想想还是提醒了孙智博一句,“记得请人做一场法事,令堂的亡魂还没有走。”
孙智博闻言脸色一青,下意识握紧了双拳。
叶姗姗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了洪卓,那眼神再明显不过,你婆婆怎么死的,你最好查个清楚。
这让洪卓想起叶姗姗曾经做的事情,她让他们跟洪虹的亡魂说上了话。
那么,是不是可以问叶姗姗再要几张符纸,跟婆婆说说话呢?
洪卓追了上来:“我送你出去。”
叶姗姗没等她开口,便在楼梯间里把符纸塞给了她:“自己小心点,你是在与虎谋皮。”
“我知道。”洪卓收下符纸,红着眼眶目送叶姗姗离去。
为了不被孙智博发现异常,她还是往下走了一段,在转角,把符纸藏进了内兜里,这才往楼上走来。
孙智博站在门口盯着她,像个讨债鬼。
洪卓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还要等谁?”
“等我老婆。”孙智博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威胁道,“少跟我玩把戏,我只是瘸了,不是瘫了!更不是死了!”
洪卓推开了他,冷笑道:“洪越送客去了,马上就回来,你说我喊一嗓子,他是帮你还是帮我?你也不想在我娘家闹出什么笑话来吧?”
“怕什么,你我夫妻,他管得着吗?”孙智博冷笑一声将她搡去了客厅,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洪兆伦和他老子都去楼下送客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他想做点什么不行?
哪怕只有五分钟,也足够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侵犯,不在于时间的长短,只在于成功实施侵入的那一瞬间。
他再次解开了裤腰带,邪火总要释放。
洪卓一把抓起灵堂的蜡烛,对准了他的脸,威胁道:“别碰我,要不然我把这间房子点了,跟你同归于尽!”
“你少来,这房子点了,整栋楼的人都要恨死你们洪家,我是无所谓的,你敢拿你老子的前途来赌吗?”孙智博笑得猥琐。
趁着洪卓因为意外而愣神,一把夺过蜡烛,两脚踩灭,刺啦一下撕掉了洪卓的上衣。
洪卓骂他禽兽,自己亲妈刚死,就在亲妈灵前做这种事。
孙智博却笑得无法无天:“你以为我会害怕鬼神?我自己就是鬼神。你跑,你接着跑,房子就这么大,你跑不掉的!”
他一瘸一拐的追逐着猎物,洪卓只能惊慌失措的往房间躲去,锁了门,却还是拦不住这个禽兽,他拿起锤子直接砸门。
三两下就把锁给砸坏了。
一脚踹了门板子,孙智博丢了锤子,准备实施侵犯。
洪卓想死的心都有了,情急之下只得再次拿起窗户把手,手脚并用的爬上窗台,要是拼命拼不过她就跳楼,二楼跳下去顶多摔个骨折,怎么也比受这个畜生的羞辱好。
就在这时,洪越回来了。
他看到了自己那个惊慌失措跳上了窗台的姐姐,又看到了破破烂烂歪歪扭扭的门板子,忽然什么都懂了。
他很生气,冲上来跟孙智博扭打在了一起。
洪兆伦回来的时候,这两个人还在地上翻滚,不是洪越压住他爆锤他的猪脸,就是他压住了洪越,想掐死洪越。
洪卓在旁边手足无措,好几次想举起烟灰缸砸死孙智博,又怕动手的时候攻守易势,砸到自己的弟弟。
只能无助地看着回来的洪兆伦,哭道:“爸,他是个疯子,是个疯子,快救救洪越,救救洪越!”
洪兆伦直接走过去,把两人强行掰开,一人给了一个大嘴巴子。
这下全都冷静了下来。
洪卓赶紧扑上去,抱着洪越哭。
洪越身上挂了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是他不在乎。
他淬了口唾沫,骂道:“畜生东西,敢欺负我姐姐,要死了你,王八蛋,老子今天废了你!”
孙智博在老丈人面前现了原形,他不装了,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看不上我这个姐夫,你更愿意叶振华做你的姐夫,是吧?装什么呢,嫌贫爱富的势利眼!”
“你放屁!你自己做事不上道,也好意思赖人家叶振华!”洪越越想越气,他姐多骄傲的一个人,什么时候被人逼得要跳楼啊。
简直岂有此理!
他赶紧把他回来看到的一幕告诉了洪兆伦:“爸,你说句话,这事怎么处理?姐姐还是在自己家里呢,都被他逼成这个样子,天知道住在他家的时候受了多少委屈。”
洪兆伦已经问过了昨晚那两个小警察,他们说了实话,孙母确实是被孙智博自己踹死的。
他很想让警察秉公办理,可是这样他的外孙就要背上政审的污点,只能大事化小。
现在,洪兆伦不得不做出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