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工人,让他们放出消息,就说表少爷已经去北京出差了,是宋贯西自己经受不起丧女之痛,精神失常,疯疯癫癫。再去通知赵丰年,让她管好自己的儿媳妇,便在外面惹是生非。自家的问题自家解决,要是解决不了,以后就别再腆着脸说是少奶奶的舅妈,真丢人!”
石头赶紧去办,赵丰年哪里知道宋贯西惹出来的麻烦,收到消息都傻眼了。
她赶紧去工地找了一圈,没见着人,又去宋家分到的安置房去找,还是没人。
最后她灵机一动,去了火车站,果然看到了准备检票进站的宋贯西。
她以为宋贯西身上没钱,是不可能买到车票的,为了阻止宋贯西,赵丰年一把夺了乘务员手里的喇叭,喊道:“同志,检票口最右边那队排在第三个的女人刚出月子不能乱跑,麻烦你们帮忙拦住她!”
最后愣是把宋贯西给截在了检票口。
准备进站的乘客全都围着宋贯西议论纷纷,赵丰年赶紧把人带走,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回到家里,赵丰年不客气的扇了宋贯西两个大嘴巴子,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马上学校开学了,你现在跑去北京,是不想上班了吗?你欠我家的十万块怎么还?”赵丰年气得脸都绿了,今天非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宋贯西不可。
宋贯西抱着脑袋呜呜的哭,小姨看不下去,拦了一手:“嫂子,别生气,有什么事好好说,西西她没了孩子,一时想不开也是有的,你别生气,大不了从今天开始我看着她,绝对不让她乱跑。”
“你不懂,她没买票就想混进火车上去,要是到时候检票被查出来,丢的可是振华的脸面。”赵丰年气得声音都劈叉了。
小姨赶紧问了问:“你买票了吗西西?”
宋贯西点点头,掏出了裤兜里的车票。
小姨赶紧帮她说好话:“嫂子你看,这不是买了票的吗?是不是这里头有什么误会?”
这不说还好,一说,赵丰年更气了。
立马搜了宋贯西的全身,找到了买票后多下来的九百多块钱。
气得赵丰年立马全部没收了这笔钱,质问道:“你哪来的钱?啊?你哪来的钱!”
宋贯西这两天哭得脑子发懵,被赵丰年吼了几声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就不该让赵丰年知道叶振华给了她钱。
她哭着撒了个谎:“我身上总不好,是振华给我让我去看病的。”
“那你不去看病,你跑去北京做什么?你有病吧!振华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跑工地,挣点钱容易吗?你这个败家娘们儿,新婚当晚就骗了我家振华十万块,你身上是镶了金子了吗,啊,你这个不要脸的蚂蟥!”赵丰年出离了愤怒,扯着宋贯西又打又骂的。
最后是超英超美放学回来撞见了,这才合力把赵丰年给劝住了。
超英话少,只管护着宋贯西,整个人拦在了宋贯西和赵丰年中间,不让赵丰年再动手。
超美则直接跟赵丰年理论起来:“舅妈你太过分了,嫂子身上还在出血呢,去医院看看不是应该的吗?表哥愿意给多少钱是他们夫妻的事,你总是搀和在他们之间做什么啊?表哥也不好,出差就出差,也不好好说一声,但凡他好好说了,嫂子会想不开去找他吗?”
赵丰年可不敢跟陆家的女儿吵,吃了个哑巴亏,拿上钱扭头上楼去了。
超美赶紧扶着宋贯西,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宋贯西便把叶振华的种种不对劲,以及叶姗姗的冷漠,一起控诉了出来。
超美听完有些意外:“不是,嫂,你找姗姗姐姐干嘛呀?她又给振华哥提供工作,又买了这房子给我们两家人住,你还要她为你们婚姻里面的鸡零狗碎来负责?你做事太不上道了,我要是姗姗姐姐我也不想理你啊。再说了,你当初确实不该一结婚就让振华哥给你行方便,如果不是振华哥拿了舅妈舅舅的钱贴补你娘家,就只能去掏姗姗姐姐的金库贴补你了。你这也太不应该了,难怪舅妈会生气。”
超英也表示赞同。
她难得开口,一下便直击要害:“想要舅妈向着你,你就应该把那十万块拿回来还给她。”
超美也很赞同:“没错,这钱你真的不该拿。我虽然不是拆迁户,但是我同学是拆迁户,她们跟我提过一嘴,拆迁之前核对人数的时候,只要家庭成员在世,那么后续拆迁的时候,就算有人不幸去世了,也是有他的那一份的。你们宋家的没拿到,肯定不是我姗姗姐姐的责任,弄不好是街道办骗了你们,把钱给私吞了。你不去找街道办问清楚,张嘴就让振华哥给你大行方便之门,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得亏舅舅舅妈手上有钱,要不然振华哥真的只能去挖姗姗姐姐的金库帮衬你们家了,你想想,如果真的是这样,振华哥可就把他的衣食父母给得罪了,你这是在害他呀。”
可是宋贯西正在劲头上,她怀疑男人的出轨,气恼婆婆的恶毒,不满叶姗姗的冷漠,现在超英超美又向着叶姗姗和叶振华说话,她更是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