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这会儿细刚忽然进来,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她还以为阿渊没有原谅她,还想赶她走。
她哭着松开了严秀芬的手,咬咬牙,上了车。
大雨像是在为她哭泣。
直到车子停在马场,直到细刚把她领到了囚室里,直到她看到了被囚禁在里面的董家敏。
她忽然明白,阿渊不是要赶她走,是想让她亲自动手,跟那个愚蠢的自己说再见。
是她痴线了,是她不可救药,居然怀疑阿渊又要赶她走。
明明阿渊是世上最好的弟弟啊,连她躲在那样的地方都能找到她,她怎么会把他想得这么可怕呢?
都怪董家敏,都怪这个坏女人,整天在她耳朵边上嚼舌头。
她气不过,抓起刑具车上的手术剪,一把扎进了董家敏的肩上。
董家敏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试图继续洗脑她。
可是这一次,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的鬼话了。
她松开了手里的剪刀,一步一步向门口退去:“我下不了狠心杀你,可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了。你给我滚啊!滚!”
邵玉淑转身,重新走进了风雨之中。
蛇哥拍了拍手,手下马仔立马给董家三姐弟解开了锁链,换上手铐和脚铐,送他们去美国农场,做农民。
夜深人静,邵驰渊准备睡了。
他把立宽的尿布拿去门口,等会月嫂会过来收走清洗。
推开门,却发现邵玉淑正站在走廊上,右手举起,是想敲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