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避开了他。
毫不犹豫地游走到了旁边男人的身上。
顺着男人的裤管,一路盘旋向上,再从男人的胳膊上跳到了叶姗姗手上。
叶姗姗托着它,好奇道:“干什么?怕他吃了你?他不敢。”
“我……我有点舍不得他,要不,你们两个讲和吧好不好?”燃燃还是念旧情的,不想真的抛弃自己原来的主人。
要是他们可以好好相处,不再剑拔弩张的,那么它就可以经常找原来的主人叙旧了。
叶姗姗叹了口气:“你得先让他告诉我,为什么处处针对我?为什么不遗余力的害我?总得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要不然,我白吃那么些亏了?”
“我知道我知道!”一旁的青鸟展开翅膀飞了过来,兴奋道,“其实他们恨你就因为两个原因,一是看不惯你的穿着打扮,觉得你在勾引他们,二是恨你抢了他们的师父。”
“有意思,他们自己得不到我师父的欢心,怨我做什么?”叶姗姗乐了,这么喜欢倒打一耙,真是符合他们的一贯做派。
青鸟当然也是赞同的,继续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在你离开之后不到五年,他们的师父就死了,临终前把他们托付给了你师父,所以现在他们是你的师弟了。你的师父带了他们五百年,之后他老人家踏碎虚空,成功飞升,再也不会回来了。”
原来师父飞升成功了呀!
不容易,也失败了不少次了,看来失败果然是成功之母。
她很好奇:“那现在师门的事务是谁负责?”
“由你小师叔负责。不过你师父飞升前吩咐过,日后你要是回去,你就是新的掌门人。所以啊,你就拿出大师姐的款儿来,他们要是敢不听话,你就把他们逐出师门,让他们做无门无派的散修!”
“可以啊阿椒,你这叛变得够彻底的啊!”床上的轻玄急了,这个臭鸟,一来就揭他老底,这下好了,万一叶姗姗真的把他们逐出师门,这可怎么是好!
种尨也没想到这个臭鸟这么着急就叛变了,只得黑着脸,看向了自己的黑蛇。
他伸出手,想让黑蛇回来。
可是黑蛇一心想做和事佬,不肯。
反倒是劝道:“主人,你就跟你师姐道个歉吧,她又没有害过你们。以后师门可都是她说了算,你就别跟她作对了吧!”
种尨不说话,冷哼一声,想要出去。
却被拦在门口的大黄狗狂吠两声吓了回来。
这可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种尨看看这丑狗,再看看气定神闲的叶姗姗,最终视线落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问道:“你也不管管你的道侣?”
道侣?这是什么?
邵驰渊已经听不懂了,蛇在嘶嘶吐舌,鸟在叽喳学舌,狗子汪汪狂吠。
没有一句是人话。
他只能从道侣的“侣”字合理推测,大概是指代他老婆吧。
他冷笑道:“我只会无条件支持她。”
得,不如不说!
这可真是个窝囊废男人,白长这么高的傻大个了!
种尨气得不轻,转身看向了一脸看戏的轻玄。
轻玄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知道,如果种尨被逼急了,肯定会乱来的。
到时候只会一发不可收拾!
行了,都是他的错,他来道这个歉。
可是叶姗姗身上的衣服他还是看着不顺眼,干脆背对着叶姗姗说道:“师……师姐,总之,过去是我们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轻玄,你来找我做什么?”叶姗姗一直好奇这事,既然轻玄愿意好好说话,那就问问吧。
轻玄讪讪的,不想开口。
青鸟立马出卖了他:“我知道我知道!他以为你飞升失败肯定元气大伤,想追过来把你了结了,自己做掌门!”
“呦呵,挺有雄心壮志的啊轻玄!”叶姗姗乐了。
这两个祸害以前就打不过她,凭什么以为追过来就能赢她?
笑话。
她看向了手里的黑蛇:“你的主人也是这样想的?”
黑蛇惭愧地垂下了脑袋:“见……见笑了。”
“哈哈哈!”叶姗姗笑了,“好呀,我正好忙得不可开交,多谢你们两个自己送上门来给我当苦力!”
种尨蹙眉,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正准备想个办法躲开,便看到叶姗姗从座椅上起身,手里的黑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轻玄的被子上,随后叶姗姗的手心里飞出两道符文,不由分说,一前一后飞向了他和轻玄的灵台处。
一瞬间,犹如万箭穿心,又似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们的经脉。
糟了!师姐的修为居然已经恢复了四成多了,要不然根本使不出这样狠毒的招数。
两人只得认怂。
下一瞬,便乖乖地齐声说道:“今后我二人但凭大师姐吩咐,如有不从,神魂具散,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