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再谨慎考虑该怎么收拾她。
叶姗姗没说什么,只问道:“叶晚晴知道她是牛进步的女儿吗?”
“还不知道,只知道她叫牛珍珍,从西南边境考过来的,因为她的学籍档案就是这么写的。”不过邱硕也不确定,“说起来她们两个的口音应该是一样的,只不过你妈妈还得照顾小婴儿,估计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牛珍珍跟牛进步有关系。现在一晚上过去,也许她已经反应过来了。”
“还有件事是什么?”叶姗姗好奇,他不是说两件事一起办吗?
邱硕头疼:“牛金宝也来找你了,他看马洁一直没有回去,怀疑马洁出事了。到了羊城打听怎么偷渡的时候被民警撞见了,发现他没有介绍信,要把他遣送回去。那会儿正好赶上了过年,这件事就耽误下来了,这几天他闹着要见你,民警不信,以为他是在攀附权贵,直到这事被汪淼知道了才给我打了电话。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让他遣返原籍,要么带他去香江,把他交给我看管,免得他在内地败坏你的名声。你考虑清楚,想好了跟我说一声。”
“好。”叶姗姗沉默了。
这应该是运和县最后两个跟她有仇怨的人了。
至于牛琳琳,她们连血缘关系都没有,迫害牛琳琳的还是牛珍珍,应该怨恨不到她头上。
这次一起解决了,省得以后再烦。
医院里,叶晚晴正在跟牛珍珍讲道理:“你这个同学,怎么这么会胡搅蛮缠呢?如果真是我家超德做得不对,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帮他说话?你要是真想解决问题,不如坦诚一点,而不是故意扩大影响,用舆论来胁迫他。”
牛珍珍屁事没有,不过是呛了几口湖水,可她一会儿喊肚子疼,一会儿喊头疼,就是要赖在医院里,继续扩大影响。
楼下就是记者,叶晚晴必须考虑影响,只得跟她好好理论理论。
牛珍珍嗤笑道:“本来就是你儿子做的不对,你装什么啊?不就是仗着你男人是个什么参谋长吗?得亏现在运动结束了,要不然我闹到革委会去,看你们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大本事,怎么会被我儿子欺负呢,你不觉得你自相矛盾吗?”叶晚晴不喜欢这个女生,一股子泼妇做派,真恶心。
牛珍珍也不喜欢她,骂道:“我本事再大,也没有参谋长做我老子啊,当然就被你儿子欺负咯。”
“同学,我相信你插队的时候肯定没少吃苦,可是这不关我家超德的事,就算你怨恨这个社会,也不该把怒火发泄到我儿子身上吧?我只问你一点,你有没有故意撕了他女朋友的电影票?有没有在广播站造谣?这些都有人作证,就算你想抵赖,公道也自在人心。”叶晚晴还是在讲道理。
没办法咯,新的时代到来了,这种考上大学的人才是国家的稀缺资源,自然嚣张跋扈。
她唯二能做的就是,第一,联系香江那边的大女儿过来帮忙处理,第二,给远在首都的公公打电话,让他帮忙联系本地的机关干部,想办法从报社的层面压住新闻。
所以今天的报纸上统一三缄其口,没有报道这件事。
听说是连夜改的头版新闻,总之,事情现在被压下去了,所以她才能气定神闲的在这里讲道理。
没想到这个牛珍珍对自己做的错事矢口否认,咬死了就是一句话,权贵可恶,欺负她一个小老百姓。
她不客气地骂道:“老阿姨,你装什么人上人啊,你们这些人吃的粮食都是我们知青和农民种出来的!还假惺惺的说我插队的时候肯定吃了苦,没错啊,我是吃了很多苦!你居然好意思说不关你家超德的事?有本事让他把我们种的粮食吐出来啊。真是又当表子又立牌坊,一边享受我们的劳动成果,一边高高在上瞧不起人!我呸!虚伪!恶心!”
叶晚晴气死了,这个女生怎么这么会狡辩。
她冷笑道:“我也做了二十年农民,在我做农民的那段时间里,想必你在城里也享用过我们这些农民上交的公粮。难不成,我也要让你吐出来吗?”
“装什么啊,你一个首长夫人当的哪门子农民,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牛珍珍嗤笑道,话一出口,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蹙眉问道,“你是运和县的?”
叶晚晴否认:“我是瑞金的,口音相似很正常,离得近。”
瑞金的?
牛珍珍再次打量着这个女人,她忽然有点好奇:“你叫什么名字?”
叶晚晴没有回答,反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解决好你和我家超德的纠纷才是正经,其他的不重要。”
牛珍珍沉默了。
这事怎么这么诡异呢?
一个南海舰队的首长夫人,居然声称自己做了二十年农民。
那她这二十年是在瑞金度过的,还是在南疆度过的呢?
如果她男人的祖籍在南疆农村,这倒是有可能的,因为不是谁都愿意一个人带着孩子去随军的,留在乡下有老人搭把手,会好过一些。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这个老阿姨起码要带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