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洪虹摇了摇头:“没事,你快回去吧,明天我准时赴约就是了。”
陆超德乐坏了,心花怒放,喜不自胜,转身的时候,趁着洪虹不注意,侧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啄完便跑,像个滑不留手的泥鳅,臊得洪虹赶紧捂着脸跑回了宿舍。
结果宿舍门被锁了,进不去。
洪虹敲门,宿舍里的人便催牛珍珍去开门。
牛珍珍就跟死了一样,听不见,不开。
最终是她对床的女生给洪虹开了门。
洪虹一进来便看到牛珍珍那张臭脸,她不禁有些紧张,不安地扯了扯给她开门的李萍,问道:“萍萍,她怎么了?刚刚在楼下无缘无故撞我,现在又这个样子,我是不是做错事,得罪她了?”
“什么?她居然敢撞你?她疯了吧。不知道你妈妈是建筑系的教授吗?”李萍气不过,质问牛珍珍搞什么名堂,牛珍珍还是一言不发。
气得其他人全都在声讨她,问她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牛珍珍隐忍不发,到了第二天早上洗漱的时候,跑到洪虹床前,掀开枕头,偷走了她的电影票,撕碎后从窗口扔了出去。
洪虹回来后,发现电影票不见了,牛珍珍也不见了,只得坐在床前哭。
李萍进来问了问,笃定道:“肯定是牛珍珍给你偷走了!她撞你是不是见不得你跟陆超德谈恋爱啊。太恶心了这个贱人!洪虹你别怕,直接去赴约,陆超德要是问你,你就把实情说给他听,让他帮你出头。”
“能行吗?”洪虹柔弱无助地看着李萍。
李萍很有魄力,不住给她打气:“肯定可以的,你长得这么好看,哪个男生舍得让你受委屈?去吧!”
最终陆超德花双倍的价钱从另外一个单独看电影的同学手里买了张票,约会照常。
他把洪虹送回宿舍后,直接去图书馆蹲守牛珍珍。
果然,这个祸害居然在埋头苦读,看的还是《傲慢与偏见》这样的文学著作。
陆超德没有惊动她,静静地在她身后的书架后面躲着。
等到快要闭馆的时候,牛珍珍过来归还书籍,刚到书架旁边,就被陆超德再次用书脊敲晕。
他托着这个恶毒的女生,轻轻地将她放倒在地上,最后神色平静地走了出去。
管理员在借书台那里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那就是都走了。
便锁上了阅览室的门,下班回家。
这天晚上,牛珍珍没有回宿舍。
第二天李萍编造的谣言便传播开了。
有人说牛珍珍是跟男同学出去开旅馆过夜了。
有的说亲眼看到牛珍珍跟一个男同学在宿舍楼下亲嘴,后来一起搂搂抱抱的走了。
总之,等牛珍珍强忍着头痛回到宿舍的时候,她已经被全宿舍集体排斥了。
更气人的是,中午下课,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失足妇女的眼神看着她。
陆超德甚至故意跟洪虹肩并肩从她身边走过,秀恩爱气死她。
牛珍珍恼了,想要报警,就说陆超德连续两次故意伤害她。
李萍问她证据呢?
没有,但她百分百确定,一定是陆超德。
李萍冷笑道:“没有证据这叫诬告,你要吃官司的,而且你知道陆超德是谁吗?他老子可是南海舰队的参谋长,你有几条命啊,跟他斗?”
呦呵,果然是个纨绔子弟。
怪不得下手这么肆无忌惮的。
牛珍珍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李萍,中午便去了学校广播站,花了点钱,收买了广播员,骗人家自己丢了个东西,要播报一条寻物启事。
广播员好心让她过来亲自描述一下物品的特征,结果牛珍珍直接对着广播,控诉自己被权贵的子女压迫,要让学校给她一个说法。
这一闹不得了,惊动了校方,赶紧通知了陆超德的家属。
不过陆远征去海上执勤去了,不在部队。
最终是叶晚晴带着没断奶的超欧过来,亲自处理这件事。
至于其他几个孩子,只能暂时拜托王老太照顾一二。
湛江离羊城不远,第二天下午她便赶到了学校。
一路打听着,来到了教务处:“你好,我是陆超德的妈妈,请问你们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呢?可以把他和另外一个孩子一起叫过来问问吗?”
这是自然的。
教务主任客客气气地搬了个椅子:“陆夫人请坐,我这就叫孩子们过来。”
这一声陆夫人,让叶晚晴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她笑着坐下,抱着孩子,安静地等待儿子过来。
结果来了一大群人。
陆超德喊了自己的室友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而李萍则叫上了宿舍其他的人,过来帮陆超德脱罪。
只有牛珍珍是孤家寡人。
女生们口风一致,都说牛珍珍欺负室友,多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