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那你把我说的重点记录下来,交给他爱人叶晚晴。”许政委真是叫苦不叠。
红星可是他的宝贝小儿子,要不是他偏听偏信,孩子就不用跑到南疆公社去吃苦了。
他越想越是生气,写了封信把香江的亲戚给臭骂了一顿。
又等了两天,叶晚晴那边居然没有任何回音,许政委急了,又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回道:“陆夫人收到留言条了,不过她说了,婚姻大事她一个人做不了主,还是要等陆首长回来一起拿主意。”
得,许政委没招了,只能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了四月底,还是没等到陆远征的回信。
许政委真的急了,一天三通电话的催。
接电话的通讯员都被他整得没脾气了,安抚道:“许政委,陆夫人待产去了,我们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她呀。再说了,陆首长真的没回来,你不信可以找其他的首长打听打听。子女结婚是大事,陆夫人谨慎一点也是人之常情。”
许政委不等了,挂断电话,直接让他大儿子请假,去南疆看看。
“把钱拿上,三转一响的钱也票也都收好了,到了那边再给你弟弟买。这五百是彩礼钱,直接给陆昕。”许政委千叮万嘱,生怕小儿子结婚没面子。
长子许红旗哭笑不得,只得辛苦走这一遭。
真是,何苦来哉,当初打听清楚了再跟陆家翻脸啊。
许红旗赶到地方的时候,叶晚晴已经生了。
老蚌吐珠,真的生了个白白净净的大胖小子,八斤三两,可见伙食不错。
许红旗赶紧包了好几个红包,他爸妈的那一份自然少不了,还有他们兄弟姐妹的,加起来一共六份。
叶晚晴不肯收,许红旗只得强行塞到了孩子的襁褓里,问道:“怎么没见着陆伯伯,他还在岛礁那里吗?”
“嗯,没回来。”陆超德心情复杂,他自然是高兴的,他终于有兄弟了,可他也是发愁的。
他老子都这么大岁数了,能活到这个小弟长大吗?
要是活不长,那以后小弟就是他的负担了。
所以他既高兴,又发愁。
只得唉声叹气的杵在医院走廊里抽烟。
许红旗过来劝他:“陆伯伯是有大福气的人,老来得子,福寿绵长。你别担心。”
“红旗哥,你来做什么的?怎么这么赶巧呢,不是来看我这继母的吧?”陆超德虽然是个混不吝,但还是有点脑子的。
他这么问,自然是看出来许红旗欲言又止,所以他找个台阶给许红旗下。
许红旗笑笑:“没错,我是带着任务来的。以前我爸就跟我说,其实你很聪明,你只是玩心重,不爱学习。”
“为了红星和昕昕的婚事吧?”陆超德并不反对这件事,反正影响不到他什么。
再说他那两个亲妹妹还小,就算想让她们跟许红星凑一对,起码也要等个四五年的,然而许红星已经二十几岁了,不可能为了两个小丫头等下去的。
所以这件事,成不成的影响的只有昕昕和他那个继母。
许红旗笑笑:“是,就是为了他们的事来的。我爸说了,要我亲眼看到他们领证结婚了才让我回去。超德,你帮帮我吧,劝劝你那继母。昕昕肚子都大了,再耗下去对她名声不好。”
“帮忙可以。”陆超德伸手,问许红旗要好处费。
许红旗还能不知道他,赶紧往他手里塞了三张大团结。
陆超德嫌少,他又加了两张,这才答应了。
陆超德拿钱办事,赶紧进去做叶晚晴的思想工作。
不到五分钟就出来了,挑了挑眉:“成了。”
“真的!”许红旗高兴坏了,“还得是你啊超德!”
“我这继母其实是个明白人,她早就说了,不管你们许家谁来,她都点头。毕竟当初是你家不同意的,如果光是写信打电话发电报,那就是诚意不够。”所以陆超德没有费什么口舌。
许红旗哭笑不得:“哎,说来说去都是我爸的错,那些亲戚也真是的,唯恐天下不乱。”
“行了,他们明天去打结婚证。走,我带你出去透透气,我可受不了小婴儿的哭声。”陆超德挽着许红旗走了。
病房里,叶晚晴抱着白白净净的小儿子,叮嘱陆昕赶紧去公社找许红星,把正事办了。
第二天许红旗又过来陪叶晚晴说了会儿客套话,再把彩礼钱和三转一响的钱票全部当着叶晚晴的面交给了陆昕,这才回去了。
时间一晃,叶晚晴都出了月子了,陆远征还是没有回来。
叶晚晴不免有些着急,加上陆晓毕业了,等着分配工作呢,这个时候要是陆远征不在家,回头学校那边随便找个不怎么样的岗位把陆晓打发了怎么办。
她只能每天抱着孩子去大院门口等着。
很快就被人戏称为望夫石,她只管笑,没有反驳。
这天,她又站在夕阳下苦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