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叶姗姗抱了抱婆婆:“妈咪啊,这件事我们自己知道就好,千万不能让爹地和二房知道。坐牢归坐牢,只要他们一天不死,咱们都要继续保持警惕。”
“好好好,这个不难办到,只要阿渊是真的快好了,就算让我天天演戏我也心甘情愿。”当妈的激动坏了,喜悦化作泪水,绵绵不绝。
等她哭够了,这才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忧愁的样子来,下去张罗给死老头子放洗澡水。
不过,人逢喜事精神爽,她的嘴角总是止不住上扬。
果然是演技欠佳。
好在邵枕海一门心思为了公司的事发愁,并没有注意到老妻的异常。
夜里入睡前,他问了问老妻:“姗姗可算是回来了,我可以问你要人了吧?”
“好啊,不过我可要说清楚,姗姗不能白白帮你做事,你可是要给她开工资的,也要正式给她一个职位!要不然,我可不答应!”做婆婆的趁机给儿媳妇争取一点体面,这是儿媳妇应得的。
邵枕海觉得没这个必要,不管给她什么头衔,别人会关注的,永远是邵家三少奶奶这个身份。
有什么用。
严秀芬不答应,起身要捏他的伤腿。
吓得他赶紧投降:“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那就让她做邵氏集团的副总,这下你满意了吧?”
“副总?也好,总要有个历练的过程。对了,你手底下不是缺人吗?就让阿良也去帮忙嘛。”严秀芬搞不懂他,孩子不就是扯了电话线吗?
至于吗?
死老头子还是偏心。
邵枕海犹豫了半天,没有说话。
他不是气邵育良为了让哥哥姐姐坐牢而瞒着他,他是气,这孩子看着挺忠厚老实的,怎么学会了偷偷拔电话线这种损招。
真是气死他了。
现在老妻又在给阿良求情,他耳朵都听出老茧来了,只得妥协了:“没说不让他帮忙,你叫他明天跟姗姗一起,跟我去公司吧。”
“这还差不多,阿良再不好,也没有去贩毒丢祖宗的脸面。”严秀芬翻了个白眼,出去了。
邵枕海只能唉声叹气。
没办法,小儿子回来了,别看这家伙病病歪歪的,脾气却不小。
回头肯定要为了他阿良哥哥出头,不如主动原谅阿良,还省去小儿子找茬。
第二天,邵枕海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正式认命邵育良和叶姗姗为集团副总。
反正副总没有限定只能一个人来当,无所谓的。
发布会过后,他便开始了兢兢业业培养儿子儿媳的劳碌生涯。
时间一晃,大半个月过去。
叶姗姗手里捧着法律相关的文件,正在认真消化,办公室里电话响起。
里面传来邵驰渊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一丝喜悦:“一个礼拜后开庭,你要去吗?”
“去啊,当然去!你知道大概会判多久吗?”叶姗姗相当激动。
邵驰渊估测了一下:“听霍永强说,邵育温二十年监禁,邵玉慧十五年,其他从犯三到十年不等。”
“真的!会减刑吗?”叶姗姗很开心,这下好了,最歹毒的两个人可以消停一阵子了。
邵驰渊不否认有这个可能,不过,他宽慰道:“就算减刑,没有三五年也是出不来的,还需要米琴有足够的钱财去打点。所以接下来要看好爹地的账户,别让米琴找他哭惨要钱。”
“好,晚上回去我试试看,能不能唤醒育谦大哥,到时候让他催促公公,把所有的账户和密码交代清楚,交给妈咪保管。”叶姗姗在这件事情上是不会手软的。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又不傻。
几天后开庭,判决结果跟霍永强预测的一模一样。
一个月后,邵育温邵玉慧不服判决,选择上诉。
二审开庭维持原判。
至此,叶姗姗和邵驰渊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暂时落地了。
两人可以踏踏实实,没羞没臊,好好为新生命而努力。
外部最大的隐患解决了,叶姗姗腾出空来,准备跟姥姥一起去见见她的那位朋友。
饭桌上,叶姗姗问了问姥姥朋友的姓名。
姥姥看了眼邵枕海,意味深长道:“姓谢,叫谢恩康。”
什么?居然是姗姗姥姥托人帮的忙?
邵枕海愣住了。
这一次,他终于不再把眼前这位老太太当做泛泛之辈。
他郑重地打量着周若彤,好奇道:“你居然认识谢恩康?他是你什么人?”
“我学生。”姥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邵枕海陷入了长久的惊讶和震撼之中。
是他狗眼看人低了。
他虚心求教:“你写书的同时还有空教书?”
周若彤没有回答,因为这其实,是她亡夫曾经的学生,她是他的师娘。
只是后来道不同不相为谋,一个南下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