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法。
她现在不光要物色新的管家人选,还要继续找邵育温要人质,这个节骨眼上,她可不敢让邵枕海回来,可是邵枕海又催她给儿子办婚礼,她真是烦都烦死了。
挂断电话,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大女儿邵玉慧劝道:“妈咪啊,你想想开心的,不管怎么说,二房的长孙梦碎了。”
“是啊,这是现在唯一能让妈咪开心的事情。”吴梅揉了揉剧痛的眉心,转身看向邵玉慧怀里的孩子,嫌弃道,“你别光说别人,你自己也要努努力争争气。”
“妈咪我知道,等孩子断奶了我就——”她想说等孩子断奶了再要老二,可是吴梅直接打断了她。
“等什么等?一天没有儿子,你的地位就稳固不下来。别等了,赶紧断奶。”吴梅曾经是护士,妇产科的,当初能照顾邵枕海是因为米琴的缘故,所以米琴跟她面和心不和,背地里不知道怎么骂她呢。
她知道对于一部分产妇来说,只要不给孩子断奶,例假就不会来。
那是泌乳素的影响,会抑制排卵。
虽然不是绝对的不排,但是概率会低很多。
当然,也有不符合这个规律的,但她女儿刚好是前者。
这大概是是人类进化出来的一种保护幼崽的机制。
要不然,哺乳期怀上的话,上吐下泻的还怎么喂奶。
现在三房的处境大不如前,必须把女儿的婆家牢牢攥在手里。
必须生个男孙,要快!
邵玉慧一向听她妈妈的,当即应下,她把睡着的女儿交给了文婧,随后拉着吴梅的手去楼上说悄悄话。
关上门,邵玉慧担心道:“妈咪啊,管家到底知道多少你的事情?”
“别提了。”吴梅一想到这事就太阳xue直跳。
看来绑走管家的人能量很大,一切线索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邵玉慧越发担心了,不过那天的事很多细节她都不清楚,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里你也不肯讲清楚。”
“我是怕你那个长舌妇婆婆在楼底下偷听。”吴梅叹了口气,可惜她当时也不在,很多事情都是佣人们转述的。
经过她再次转述,难免失真。
但她还是跟邵玉慧一起详细梳理了一遍。
邵玉慧蹙眉:“大哥怎么会知道你跟兴德舅舅的事?”
“不知道。”吴梅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邵玉慧合理怀疑:“妈咪你有没有想过,管家也许在大哥手里。”
“可他当时被管家敲晕了……”吴梅话到一半便沉默了。
是啊,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啊。
既然邵育温能知道她跟洪兴德的事情,又不早不晚正好将她捉奸在床,那说明邵育温已经对她三房的事情掌握得七不离八了。
那么有没有可能,管家早就被邵育温买通了,那天出手敲晕邵育温,只是他们两个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这样才能解释这许多的谜团。
邵玉慧也觉得很有可能。
母女俩商量了很久,最终决定由邵玉慧出面,去试探试探邵育温。
至于吴梅两个儿子的婚事,鉴于邵枕海一直在催,那就定在下个礼拜吧。
哎,这阵子回南天,到处湿漉漉的,哪有心情办什么婚礼。
吴梅都快愁出川字纹来了。
叶姗姗果然被酒庄开除了。
进不去那就不去了,反正邱硕已经在里面找到了盟友,大黄白天也会过来盯着。
她去了趟理发店,及腰长发剪到了齐肩的位置。
这样确实清爽不少,也凉快不少。
回到家里,等待她的却是邵驰渊失望的眼神。
她不理解:“怎么了,剪短了不好吗?”
“这么短,还怎么结发?你就不能等我长长了再剪?”新婚的男人还在惦记着那些浪漫的事情。
叶姗姗笑着把一只木头盒子交给了他:“打开看看。”
失望的男人瞬间晴空万里,他把盛放着头发的盒子收进床头柜里:“怎么样,今天去酒庄有什么收获?”
“你还好意思问。”叶姗姗翻了个白眼。
这个罪魁祸首,还不快去面壁思过。
邵驰渊笑了,思过是不可能的,他只会惦记怎么突破自己的极限。
哎,没办法,都是新手,技术太菜,不得要领。
他又不好意思开口向汤耀文请教,只能自己琢磨。
这会儿老婆回来了,大好时光,不如一起切磋。
叶姗姗闹不过他,一边骂,一边没骨气地妥协了。
事后,她靠在床头,把玩着男人细长的手指:“你别光顾着琢磨那些不正经的。快帮我分析分析,霍家大房为什么要花这么高的成本在本地搞酒庄?”
“你先告诉我,你都知道哪些情报。”邵驰渊想有的放矢,这样